敷
。衍着陈赫的自言自语,黄粱将车准确的停在皮条胡同的东侧胡同口。车停好后,黄粱从车上下来,站在胡同口向里张望,他发现这不是一条笔直的胡同,带着不小的弧度,不知道是‘s’形还是月牙形的胡同。从他所在的位置无法直接看到另一侧的胡同口。
“还真是老胡同的风范啊。”黄粱呢喃道,“路还都是石板铺的。”
“可不是嘛,虽然走起来不方便——很多石板都翘起来了,不过确实和走在柏油路的感觉不太一样。就是很有种古色古香的感受吧。”陈赫说,“我有时白天经过这里,还能看到专门来拍照取景的人呢。不光是上了年纪挥舞纱巾的老太太,还有穿着旗袍的年轻姑娘带着摄影师过来。我是不太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专门跑到这地方拍照。”
“说明条件好了,吃饱了撑的的人多了。走吧。”黄粱对站在自己身旁的两名小年轻挥了下手,领头走进皮条胡同。
老旧的胡同内异常安静,即便此时是一天之内最热的时候,但燥热的阳光似乎有意避开了这条荒废许久的胡同,照射在一块块或是残缺不全、或是东倒西歪的石板上的光线都有些病殃殃的,没什么热量。
胡同两旁的建筑高低不同,既有低矮平房,也有三四层的楼房,这些大小不一的房屋投下大小不一的阴影,为石板路平添几分阴森。
即便天气闷热,黄粱三人也完全没有走在建筑阴影中纳凉的打算,就笔直的走在道路中央,生怕从两旁建筑的阴影里跳出不怀好意的人。
这条胡同不算长,走了没几分钟,黄粱就看到了之前他在陈赫描述中听到过的铁皮垃圾箱,那东西就矗立在路旁。浑身铁锈的铁箱像是皮肤病晚期的患者,从残留漆块大致可以判断出这是个蓝色铁皮箱。
跟在黄粱身后的陈赫发出一声兴奋的‘看’,仿佛他手指着的不是垃圾箱,而是自己熟悉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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