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而然会把这两件都和火有关的事情联系到一起,是否在王思林公寓中发生的那起火灾,和张婷婷左手的烧伤有关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一点都不意外,我早就怀疑他们俩不干不净——”
“谁和谁不干不净?”推门走进来的辛雨好奇的问道。毫无防备的佩妮吓得险些从椅子上摔到地上,赶忙支支吾吾的说:“没啥,就是瞎聊天,嗯...两、两个明星不干不净。”
黄粱和徐东同样有种被抓包的感受,不敢直视跟在辛雨走进来的张婷婷的视线。
不过黄粱还是不经意的会瞥向张婷婷手上的那副白手套,在脑海中幻想着她那只受伤的左手究竟是何种惨样,才会让她如此在意。
“什么情况?辛队,”徐东有些刻意的转移话题,“在后厨中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坐回沙发上的辛雨摇头叹了口气,“后厨中的监控视频把一切都清晰呈现了出来,那六杯红酒是来自同一瓶酒。被后厨的工作人员倒入酒杯后,那六杯酒就一直放在托盘内,直到那名服务生把端到宴会厅。六杯酒在后厨逗留的期间内,没有任何人接近过托盘。”
“没人碰过啊...”
“那名将六杯酒从后厨端到宴会厅的服务生,全程都处在监控探头的拍摄范围内,没有捕捉到他任何往酒杯中掺入物质的动作。可以断定,下毒者是在那六杯酒被端进宴会厅后才动的手。”
“那也可能是在那名服务生端着托盘等候点酒礼开始前,有人悄悄靠近他,往酒杯里下的毒呗。”佩妮较劲脑汁的提出一种新设想。
“那名服务生说的很明确,从后厨拿起放着六杯酒的托盘后,直到他将托盘交到你的手上,这一期间内没有任何人主动靠近过他,他也没有注意到有任何人往其中的某一杯酒中掺入过任何物质。符合你所说的人,只有你。”辛雨看着佩妮说。
“问、问
。题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佩妮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了,只是无力重复着自己的清白,“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在服务生端着六杯酒进入宴会厅的过程内,肯定有摄像头拍摄不到的死角吧,下毒的动作可能一秒钟都用不上,说不定就是一个错身,那人就把毒素掺入到酒里了。那名服务生就算再专业,也不可能眼睛不眨一下吧。”
“人当然不可能做不到长时间不眨眼睛,但监控探头可没这种负担。你要是不相信我们警方的判断能力,你可以自己去调监控视频。”
一听这话,佩妮也只能耷拉下脑袋,不再抬杠。ωωw.cascoo.net
“辛姐,能让我来看看张婷婷拍下的视频吗?我想再看一眼点酒礼进行的过程。”
“行,那视频就在我手机里,你就拿我手机看吧。”辛雨从口袋中掏出手机,递到走来的黄粱手里。接过手机后,黄粱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相册中翻找出那个只有24分钟长的视频,从头播放起来。
躺在摇椅上的徐东也好奇的坐直身子,向手机屏幕探头张望。视频是以王思林宽厚的背影为开头,拍摄视频的张婷婷从王思林推门走进宴会厅的那一刻开始,将摄像机镜头对准自己的雇主。
由于王思林走向舞台时和人寒暄的经过没什么可看的,黄粱直接快放略过。直到王思林踩着台阶走上舞台,他才将倍速调回到正常。虽然这是几个小时前自己亲眼见证过的一幕,但此刻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观看这一幕,还是给了黄粱很多之前没能注意到的细节。
由于摄像机始终是仰拍的角度,因此画面中的王思林在舞台上的身影格外高大。站在舞台上侃侃而谈的他,丝毫没有表现出对死亡的向往或恐惧,他对于自己在短短十几分钟后就将殒命的结局一无所知。
注视着视频画面中这个意气风发、满面红光的中年男人,黄粱也不由得承认徐
。东对于王思林会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