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说:“让你出去?这你可求不着我,我哪有这本事啊。”
徐东不死心的说:“梁子,你就跟她说说呗,反正我肯定和王思林的死没关系。话说他真是被毒死的吗?”
“应该是,不过也可能是突发疾病。”黄粱说,“不过我也想不到有什么恶疾会让人吐出这么多的血。”黄粱说话时瞥了一眼表情呆滞的女助理佩妮,“喂,你知道王思林有什么重疾吗?”
佩妮愣了几秒钟,才呆愣愣的说:“你问王思林吗?”
“对,你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吗?”
“啊,这个啊...王董他、他身体挺好啊。”佩妮小声嘀咕道,“我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严重疾病啊,上一次他去医院做全面体检的时候,是我陪着一块去的,他的体检报告也是我去医院取的,医生就是说他得戒烟戒酒,尽量别熬夜,除了三高外,王董也没什么大毛病啊。这才是过去的几个月,怎么可能就突发恶疾了呢?”
“那十有八九还是被下毒了。”徐东说。
“下、下毒?”佩妮用惊恐的声音重复道,“你、你说有人、有人要毒死王思林。”
“看样子是,不然没法解释他为什么吐了那么多血。总不能是站着说话就把内脏给说炸了吧。”徐东随口说道。
“不知道啊...我也没看出来王董有什么情况啊?他就是突然、突然就...突然就死了。”佩妮一脸茫然的说,她还无法接受自己最为倚仗的老板此时已经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在舞台上检查尸体的几个人在宴会厅内几十个人的注目中从尸体旁站起,上来几名警务人员,齐心合力将王思林的尸体装进尸袋中拖走了。当那个装着尸体的袋子从宴会厅的正门被抬出去后,宴会厅内的一众人全都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又有几个人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这里脱离,再次向把守在门口的一众警员发难。
不过很快,在宴会厅内回
。荡着的辛雨的声音就将这些骚乱全都抑制住,她的说话声经过音响的放大,变得更加有威慑。“都给我老实点!现在出人命了,都不知道吗?”心辛雨气严厉的说,“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暂时待在这里!有什么合理要求尽管提,但记住,我们不是来照顾你们的!各位都是成年人,不是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成熟点!”
在辛雨这番严厉的训话后,宴会厅内倒是没什么人敢再提任性要求,不过小声的窃窃私语还是无法杜绝。有些人还是不死心,不停打电话想要通过人脉来让自己摆脱麻烦,只不过他们的这些努力只不过是在浪费电话费罢了。
黄粱和徐东倚靠着墙壁,两人小声交流着,说的倒是和王思林的死没什么关系的话题。在辛雨走过来时,两人正激烈的争辩着发生在昨晚的那场足球比赛,就客场防守队员粗暴的犯规是否应该被直红罚下而争执不休。
辛雨拍了下黄粱的肩膀,结束了这场无谓的争执。“什么情况啊?”她问。
“你问我什么情况?”黄粱一脸无辜的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情况?你应该问她。”黄粱指了指站在一旁目光呆滞的佩妮。
见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佩妮这才回过神来,连连摇头:“和我、和我没什么关系啊!我、我也不知道王思林为什么突然就死了!别问我!”
“当时站在台上陪着王思林的人,不就只有你吗。”徐东说。
“是、是只有我...”佩妮心虚的捋了下头发,“可我、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他就死了啊...”
“王思林是被毒死的,可能是某种神经毒素,具体是哪种毒素还得去进行检测才能得知。”辛雨说。
“还真是被毒死的呀。”徐东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听说你们都近距离观察到了被害人毒发身亡的场景?”辛雨问。
“不光是我们,在宴会厅内的绝大多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