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内的几名网管总算是不再继续袖手旁观,可能是担心设备损坏,赶忙冲过来拉架。我算是最倒霉的那个,只不过是看戏,却被这一男一女给死死压住、动弹不得。一会是那个中年妇女砸在我身上,一会是那个男人摔在我面前,那张沙发仿佛成了一座松软的囚笼,把我死死困住。而那些过来劝架的人的手,直接将我淹没了。
我就感觉像是有无数双手正在拼命的揉搓着头发!想把我的头发一根不剩的全都拔下来。太多人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根本分不清究竟是谁在说话、说了什么。到最后我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大喊大叫了起来,两只手拼命挥舞着,试图阻拦着那些伸向我的手。
不知道闹了多久,当那两个激情对殴的人终于被网管拉开时,我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身上的体恤上被拽开了好几个口子,脸上似乎也挨了一巴掌,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头型可言了,只能欲哭无泪的坐在那张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沙发上。
这算是什么无望之灾?我看着自己身上这件已经没法穿的t恤,那两个被网管阻拦的男女此时不见了踪影,似乎已经被赶出网吧了。突然遭遇这么一出,我也没什么心情,看了眼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时间也不过才凌晨一点,算了,还是直接去附近找家小旅馆吧,已经过了寝室楼门禁,想回去怪麻烦的,没必要把那名社管阿姨吵醒,我已经受够了脾气不好的中年大姐。
想好后,我下机起身,捂着身上t恤的破洞,向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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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那个高瘦的身影走出网吧大门,向着街道更深处走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薛曼急切的对脸上多出了好几道伤口的黄粱问:“咱们好不好跟上去啊?”
黄粱不假思索摇头,“很晚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你脸上的伤没事儿吧...”薛曼不安的问。
黄
。粱强忍住说这还不是你下手没轻没重的吗?回了句:“没事儿,等芷晴出来咱们就走。”
耐心的等待了几分钟,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张芷晴背着手、溜溜达达的从网吧走出来。拉开车门,她很是吃力的钻到了甲壳虫车过于狭窄的后座上,只能蜷缩成一团。ωωw.cascoo.net
“怎么样?芷晴,得手了吗?”
“放心好啦,走吧。”
“ok。”黄粱发动汽车,让这辆小车驶这条被路灯照亮的安静街道。先把薛曼送回她家中,黄粱和张芷晴向着解忧事务所驶去。在路上,黄粱不时转头打量一下正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张芷晴,“怎么样?有发现任何可疑踪迹吗?”
“这个吗?根据李凯手机中记录下的地点信息,在大上个月六号,也就是案发当晚,他并没有接近过案发的小巷。”
“啊,没去过吗?”
“对,没去过。”
“好吧,”黄粱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那看来不是他。”
张芷晴想到的计划其实很简单,趁乱拿到李凯的手机,将手机中的定位信息复制出来,通过这些敏感的位置信息,就可以大致判断李凯这个人是否有接近过案发现场。手机这种东西在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会不可避免的暴露很多隐私。这就是科技发展的双刃剑,毕竟享受了便利,也必定要承受随之而来的代价。
事实上,手机存储的定位信息是可以被删除的,虽然恢复起来不是什么难事,但即便如此,绝大多数人在使用手机时,都没有想过关闭手机定位的功能,毕竟有太多软件需要位置信息才能够提供便捷。
为了分散李凯的注意力,黄粱和薛曼上演了一场很是夸张的争吵。原本黄粱还有些担心薛曼可能迟迟无法进入角色,要是演起来太过浮夸的话,可能会被李凯看穿。不过真正开始时,没吵几句,黄粱就发现薛曼比自己更入戏!
似乎是因为薛曼曾经有过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