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就是那瓶好酒?也太不注重了。
秃头笑呵呵的凑到我身旁,将那瓶酒放到餐桌上,“董哥,这酒可是我托人才弄到的,是酒厂里最好的酒。您不知道吧,我有一朋友是开酒厂的,我求了他好久——”
无视耳旁这白痴的聒噪,我好奇的将这一小瓶酒拿起,将瓶塞拔下后,瞬间,一股浓香四溢的酒香就在这间宽敞的包房内弥漫开来。对于酒这种好东西,我也算是小有研究,毕竟这辈子我最大的工作就是和酒打交道。
虽然秃头这白平时嘴里边没几句靠谱的话,不过这一次他倒是让我小小惊讶了一番,这的确是一瓶好酒。即便不清楚确切的窖藏年份,起码三十年应该是打不住。我转头看向仍在喋喋不休讲述着弄到这瓶好酒的坎坷经历的秃头,用眼神示意他给我倒上一杯。
秃头立刻心领神会,接过酒瓶后,在那个璀璨夺目的水晶杯中倒入了不到四分之一杯的酒液。见他如此小气,我索性从他手中把那酒瓶抢过来,直接倒了大半杯才停手。小的可怜的酒瓶内已没剩多少了。
酒的确是好酒,量属实是少的可怜。无视秃头望眼欲穿的目光,我将酒杯拿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那股几乎能让人骨头都酥掉的香气从鼻孔散布到我的全身上下,这股强烈的爽快感简直了!用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杯子抵到唇边,仰头灌下了一口琼脂玉酿,酒液仿佛是一条爆裂的火龙,顺着我的喉咙一路向下划出一道火舌,瞬间就将能量传达到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这股畅快感让我不禁发出一声感慨:“真是好酒!”
秃头得意洋洋的说:“那当然了,孝敬董哥的东西,那必须得是最好的!”
“你手里就只有一瓶?”我掂量着几乎空掉的酒瓶。
“是啊,不过董哥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就再联系联系我朋友,说不定还能
。给您拿几瓶。”
“有劳你费心了。”我了然的点点头,秃头之所以这么舍得下本儿,拿出这种陈年老窖,无非是担心我把他一脚踢开。看来就算是看在这几瓶好酒的面子上,也得暂时这条狗拴在身边了,等什么时候价值完全被榨干后再说吧。
半杯好酒下肚,我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脸颊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叫人把包房内的空调调低一点,我可不想被冷风吹感冒,一会还得和年轻漂亮的女教师赶下一场呢,身体最重要啊。
又吃了几口菜压了压醉意,我拿起一旁用来擦脸的一次性毛巾,撕开包装,把这个比手大了一圈有限的湿毛巾盖在脸上,享受着清凉的滋味。嗯?这是啥味道啊?湿巾这东西也能过期的吗?抹了把脸后,我把用过湿巾揉成一团随手丢在桌上,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打算去包房内的那间小卫生间方便一下。出来后就随便讲两句,然后就结束饭局吧,被好酒点燃的这把火急需发泄出去啊。
不知是这酒劲头太大,还是说今天的量已经不知不觉喝到了,一站起身,我就觉得有些晕晕乎乎,手脚都像是不听使唤。到卫生间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却有些难以逾越!我不禁嘲笑自己这真是上了年纪了,喝这点b酒就扛不住了,再也不是那个‘三斤半’的自己。cascoo.net
毫无征兆的,眨眼间整个世界就向我冲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迎面撞到了一面凭空出现的墙!视野内的一切都模糊、晕染,原本清晰可闻的声音也在飞快的离我而去。
等等...好像不是墙砸中了我,是我冲向了墙?m的,老子还没放水呢,可不能睡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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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对于这顿饭,黄粱毫无期待。纯粹是对方主动请客,奔着不能浪费的宗旨过来白吃白喝。不过这间粤菜馆子的菜的确不错,在被称为‘美食荒漠’的京阳市中也算是
。可以了。
算上黄粱在内总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