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来和丈夫的情人撕破脸的,更像是以女人的身份与另外一个女人交流对感情、对家庭的感悟。
女画家也逐渐放松下来,她索性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保持着高冷的姿态,想把被压制的气场重新提起来。妻子用循循善诱的语气劝着女画家,对她说她还年纪,不懂得什么才是感情,她只不过一时头脑发热,只要冷静思考,就会意识到这种背德的行为不会给自己、给他人带来幸福。
对于妻子的劝说,女画家当然是嗤之以鼻,她对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女人冷嘲热讽,嘲笑她是个黄脸婆,是她自己的无能才导致男人逃入她的怀抱。妻子对此没有任何反驳,她竟然坦然承认,既没有情绪激动,也没有用怒火和泪水来试图威胁或感化丈夫的情人,只是用平静的语气将利害关系说清楚,希望女画家能够到此为止,自己退出这段感情,她愿意为此付出一笔金钱补偿。
这些钱是妻子在结婚前积攒下的积蓄,其中没有一分钱是属于男人的,全都是她自己赚来的钱。她打算用这笔钱补偿女画家,她只有一个要求,让女画家彻底退出这段感情。
女画家当然是一口回绝,两个女人不欢而散。经历过这件事后,第二天,女画家就去画廊找到了男人,把心中的委屈向他倾诉。
听着女画家如泣如诉的讲述着事情经过,男人格外愤怒,他安慰了女画家后,就急匆匆驱车回到家中。家中的妻子一如既往的在自己家中忙里忙外。两人婚后住在一栋精美的二层小洋楼里,这处高档小区中的每一户住家都是独门独院,有着被围墙围起来的宽敞院子。
大多数人家的院子里都种着绿植,有的还盖上了狗屋之类的设施。由于夫妇俩没有孩子,也没有养宠物,所以两个人的院子中只不过是摆放着桌椅,再就是各种盛开的植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