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楞了一下,心中的不祥之感越发强烈。难不成赵鹏真的在这房子里?!黄粱再次扑到门前,用力砸门,徒劳无功的试图用手脚将眼前这扇厚实的防盗门砸开。由于敲的太过专注、用力,他甚至都没听到那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内回响,直到那人冲到转角平台,黄粱才注意到有人上来。
往下一看,黄粱发现和自己对上视线的人正是方才通过电话的张功达!气喘吁吁的张功达顾不上说话,几步冲到门前,他一把推开黄粱,将手中攥紧的钥匙插进锁眼里,用力转动了几下,眼前这扇防盗门应声而开。
门被张功达拉开的一瞬间,站在门口的两个人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异味,这分明是鲜血的味道!黄粱和张功达不由得对视,从彼此的目光中读出了同样浓重的震惊和慌乱。好在两人还保持着最起码的理智,脱下鞋后,换上随身携带的一次性手套、鞋套和发套,匆匆走进这间被阴影笼罩的房子。
黄粱依照记忆找到客厅的电灯开关,白炽灯的光线瞬间驱散了房间内的阴影,客厅似乎别无异常,在那张木制茶几旁,仍旧有着被王一娜用白色胶布粘出来的人形轮廓,像是在冲着上门者打招呼。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客厅,走向飘出异味的卧室。主卧室的门虚掩着,这正是曾属于赵鹏的卧室。响起的音乐声已然消失不见,空气中飘荡着的唯有混合着静电的沉默。
黄粱强忍住再给赵鹏打电话的冲动,跟在张功达身后,向着那扇虚掩的卧室房门走去。虽只有短短几步远,但两人却走得无比谨慎。跟在后面的黄粱时刻关注着身后客厅的动向,机警的就像是在等待野兽出现的猎人。走在前面的张功达伸手按在门板上,手指用力一推,门敞开的缝隙更大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