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仅仅是记恨你母亲棒打鸳鸯,也不至于在四年之后将你母亲杀害吧。”黄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王一娜表情痛苦的说:“按理说不会这样,但我前男友曾对我说过——虽然他是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一些非常过分的话,大意就是我的人生是被我母亲操控的,只要她还活着,我就只能成为任她摆布的傀儡,诸如此类的话。
“他当时在气头上,扬言要杀了我母亲,放我自由。他这种极端的言语把我彻底惊到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他事后也向我道过歉,说自己说话不经大脑,都是胡说八道,可在他说了这番话后,我也彻底死了心了。”
“是太过分了。”
“是啊,我当时真的被吓得不轻。后来我们断绝联系后,他时不时的还会来医院找我,闹腾了有段时间,他最终还是认清现实了,就不再联络了。我不清楚过去的这几年,他是否彻底放下了心中的记恨,不过我听闻他最近过得不怎么样,像是丢了工作。”
“您是从何得知的呢?”
“我们之间有共同的朋友,我和他断绝联系后,和那些朋友我还有联系,是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的近况的。去年他特别不顺,家里接连有老人去世,工作上也出现了大纰漏,被公司开除了,现在是无业游民的状态,成天待在家里,有人劝我去见见他,别让他再沉沦下去,不过被我拒绝了。
“突然有一天,我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是否是因为接踵而至的灾祸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是否会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母亲的错?我知道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太过以自我为中心,因此我才不敢对那些侦办我母亲案件的警察说。
“而且我想...应该不是他干的吧,要是他真的与这件事无关的话,我这样落井下石,把拽入到麻烦里,他的人生可能就会彻底毁了。最近这一个多月,我一直在纠结,纠结该怎么做,我始终想不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我想要求助你们这些私家侦探,也是想让你们去调查一下,看他是不是有可能杀害我母亲。如果不是的话,那最好,如果是的话,短痛总好过长痛,能让我早点认清现实。一直这样纠结下去,我担心迟早有一天我也会疯掉的。”
“这个吗...”黄粱颇为无奈的咋舌,“倒是值得去调查一下,不过我还是建议您应该去告知警方,让他们去调查这个人。”
“没有用的,即便告诉他们又如何呢?都半年多了,如果他们手中真的有线索的话,早就找到人了,可他们却早已经没了动静。正因为凶手的犯罪手法足够专业,我才不认为凶手会是我前男友。但这个疙瘩始终就长在心里,我想完全的把它拔掉,如果我母亲的死真的是源于我的话,我心里会不安的。”
“好吧。”黄粱点了下头,思考片刻之后,决定答应王一娜的请求,去调查一下她这位流年不利的前男友。
得到黄粱肯定的答复后,王一娜脸上满含愁苦的皱纹减少了几分,她连连道谢。谈妥了委托合同的细枝末节后,王一娜把黄粱送回了解忧事务所,之后就驱车离开了。有关这位问题前男友的资料,她说会在整理好之后发过来,她还把负责调查此案的警官的联系方式告知了黄粱。
拿到手机号后,黄粱没有贸然拨打,而是给王建仁发去信息,让他去查一下号码的使用者,看他是不是认识。果不其然,王建仁认识号码的主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都是哥们!
黄粱让王建仁牵线搭桥,安排一下他和这位名叫张功达的警官见一面。王建仁自然是满口答应。
放下手机后,黄粱本想回房间休息片刻,可没过几分钟,王建仁就打来了电话,从他口中黄粱得知这名叫做张功达的警官已经同意见面。见面地点就安排在解忧事务所两条街外的一条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