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就是地滑摔了一跤。”黄粱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被莫奇引进一楼客厅。坐在沙发上,莫奇给他倒了杯浓郁的绿茶。
黄粱对茶叶不甚了解,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绿茶,不过喝着倒是非常好喝。两个人一边饮着茶一边简单寒暄了几句,黄粱就迫不及待的掏出了网名叫回天的男子的照片,让莫奇辨认。
莫奇从胸前衬衫的口袋里掏出一副厚厚的眼镜,戴上后仔细盯着这几张人像照看了许久。最终他边摘下眼镜边摇头,对黄梁露出了歉意的表情:“这人我没见过啊,抱歉。这是谁的照片啊?和元杰他们家的事儿有关系吗?”
黄粱难免有些失望,又不好将自己与这男人之间的瓜葛说出来,只能敷衍着说:“啊,我怀疑这人可能是在李玲玲离家出走的大半年里,和她发生过某种交集,两个人有可能是朋友之类的关系。”
“啊,朋友吗?这人看着虽然年龄不大,也要比李玲玲那孩子大上好几岁吧...该不会这人是李玲玲的男朋友?!”莫奇瞪圆不大的眼睛,表情凝重的皱紧眉头,盯着着照片中这个白白净净、长相普通的男人看,“这人是不知道李玲玲还未成年吗?怎么敢接触这么小的孩子?”
“莫先生,还不清楚他们俩是否是男女朋友关系,您别太激动。您确定在李元杰家中没见过这人吗?”
“没有,”莫奇难以释怀的摇摇头,“去元杰家做客的人不多,他朋友本来就没几个,有合作要谈的话,也是在外面找合适的场合聊,很少会把工作方面的人带到家里来。而且一般情况下元杰家来了什么人,我大多都认识,都是在差不多的圈子里混。我印象中是肯定没见过这个人,至少没在元杰家中见过。”
“那在小区里呢?”黄粱不死心的问,“您住的这处小区里,您有见过长相和这人相似的人吗?”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好像是没有。”莫奇有些纠结的说,“你也知道,小黄,我们这小区虽然看着像是安保严密,走在小区里总能碰上正巡逻的保安,不过要我说啊,那都只是面子货,就不说别的,把小区围起来的围墙才多高一点!
“我这体格是费点劲,但凡瘦个二十斤我都有把握来去自如,根本就是糊弄事儿!交了那么多物业费,也就是来给我们这些业主演演戏而已,根本起不到什么防盗的作用。就不说别的,元杰他家里前两天就被小偷光顾了!现在还没查出个结果呢。”
黄粱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赶忙端起茶杯以掩饰慌乱。
“这事儿还跟你有点关系呢。”莫奇说。
“跟我、我有关系?”黄粱感觉自己脸都绿了。
“小黄,就是你来那天的晚上,元杰家里就进贼了。说来古怪的是,这毛贼竟然没去祸害其他房间,就专门祸害了元杰的书房!给那间书房给祸害完了,你是没看到,那书桌乱七八糟的,我进去一看给我吓跳,心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有两头大狗熊在里面打架了是吗?我送给元杰的那台打字机被人偷走了。那个小毛贼倒是分得清贵重。”莫奇耿耿于怀的说。
“什么?”黄粱惊讶的看向仍在跌跌不休的莫奇,“您是说李先生书房中的那台打字机被人偷走了?”
“对,我去的时候发现桌面上突然多出来一大块空地,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东西丢了,那间书房被祸害的太不像样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是我送给元杰的那台打字机被人抱走了。真是活见鬼了,这小偷就不怕元杰去找他算账吗?他是不清楚就在那间书房里刚死过人吗!”莫奇愤愤不平的控诉着那名偷走打字机的窃贼。
黄粱陷入沉思,默默思索着为何那台打字机会消失不见。至少在他离开那间书房时,打字机仍完好无损的摆放在桌面上。好吧,也不完全是完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