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刮胡刀...一次性牙刷...”宋宁反复嘀咕了几遍,突然陷入沉默,过了几秒钟,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把黄粱的意识拉回现实:“黄粱!你说会不会是韩栋在参加婚礼之前,在酒店过了一夜啊!”
“啊?酒店?为什么?”黄粱迷迷糊糊的问。
“你平时都不住酒店的吗?”
“不经常住,我又不是没家的孩子...”黄粱揉着眼睛说,“等等...酒店?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黄粱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瞬间从沙发上坐起,“你是说韩栋很有可能是把酒店客房中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揣到自己兜里带走了?”
“对,有这种可能。那东西本来就算在房费里的,我认识的很多人都会在住酒店时把一次性洗漱用品带走。”
“你说的很多人里该不会就包括你自己吧?”
宋宁冷哼了一声,并未明确作答。
彻底清醒过来的黄粱开始在静谧的客厅内来回踱步,无视被脚步声吵醒的金毛犬丢向自己的嫌弃眼神,“解释得通,独立包装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方便给住酒店的顾客使用,原来是这样,宋宁,可以啊,脑瓜相当够用啊,你该不会是经常去酒店住吧?”
“放屁!”宋宁咒骂道,“赶紧的!把那个牌子的名字给我发过来,我现在就去调查在京阳市范围的酒店中有多少家采购这个牌子的洗漱用品。”
“成,我这就给你发过去。”
挂断通话,黄粱立刻将那张被处理过的韩栋的照片和他和张芷晴推测出的印在黑色包装袋上的品牌名称给宋宁发了过去。忙这一切,黄粱没有等宋宁的回复,有些疲惫的他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墙壁上的挂钟发呆,秒针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发出枯燥的咔嗒声。
原本应该是神清气爽的清晨,却由于不小心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夜而浑身酸痛,黄粱只能懒洋洋的捶打着肩膀,强忍住返回卧室再睡一觉的诱惑。缓了片刻后,黄粱慢吞吞的走向衣架,把大衣披上后,就这样穿着睡裤走出解忧事务所,走进被清新空气充斥的街道,去那间日常光顾的早点摊买早餐。
吃完早点后,张芷晴背着书包走出了解忧事务所的大门,黄粱打算返回卧室休息片刻,却再一次被响铃的手机惊扰,拿起手机一看,果不其然,仍旧是宋宁打来的。
“这两个小时看来是没浪费啊...”嘟囔了一句,黄粱接通电话。
“查到了,一共有三家。”
“只有三家吗?”黄粱惊讶的问。
“对,因为那个牌子贵,全市范围内只有三家星级酒店采购了那个牌子的一次性洗漱用品。”
“怪不得韩栋会把那东西揣在口袋里,看出东西好了,是打算留个纪念吧。总共就三家酒店,还没查出韩栋住的是哪一间吗?”
“暂时还没有,这三家酒店的数据库中都没有发现韩栋的身份信息。”
“是吗?这可有儿奇怪了...不是案发当天的也没有吗?”
“没有,一次入住信息都没有。我推测很有可能韩栋是用了其他人的身份信息入住酒店的。”
“这小子借了别人的身份证?”黄粱毫无意外的点点头,“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应该是他向认识的熟人借的。”宋宁推测道,“只要跟他外貌相差不是特别大,应该都可以糊弄过去。”
“你联系韩栋了吗?”黄粱好奇的问,“他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他脸上的表情了,一定很精彩。这小子昨天可是信誓旦旦的向我赌咒发誓。”
“暂时还没有,我不打算打草惊蛇。黄粱,你今天有时间吗?”
“你说呢?我刚想回房间睡觉,你就打来了。”
“穿衣服,再有20分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