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黄粱怀疑的说,“只不过是为了升职加薪,怎么可能闹到出人命的地步,即便这两个人真存在什么不可调节的私人恩怨,也不至于闹到一方把一方活活勒死的地步吧。”
“我想可能不是谋杀,而是激情杀人。”宋宁说出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孙泽旺的话,他想要拿到李天鹏家的房门钥匙不是难事。而且他也可以堂而皇之的敲开李天鹏家的门,和他聊上几句,趁李天鹏不注意将其杀害。
“我没和你说过吗?李天鹏的尸体内发现有酒精,他死前刚喝过红酒。在冰箱中也找到了一瓶开了封的红酒。有可能是李天鹏独饮,也可能就是和孙泽旺一起喝的酒,孙泽旺心生歹念,趁李天鹏独自在家时将其杀害。”
“你这个推测有点太不负责任了吧。孙泽旺的不在场证明呢?”
“他的确有不在场证明,但我认为可信性不高。”
“理由呢?”黄粱挑起一侧眉毛。
“在推测的案发时间段内,孙泽旺说自己待在家中陪老婆。”
“毕竟是晚上八九点,而且还是星期五的晚上,这说辞听着合理。”
“我去见过孙泽旺的妻子,那位女士的反应让我有些耿耿于怀。”
“反应?什么反应?被你的大脑袋吓到了?”黄粱趁机揶揄道。
宋宁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的头按进小便池里,就立刻向我道歉。”
“对不起。”黄粱痛快的道歉。
冷哼了一声,宋宁回忆道:“没什么具体理由,就是觉得孙泽旺的妻子很害怕吧,不敢和我对视。”
“这不是应该的吗?我还以为什么呢。有几个正常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不肝儿颤的?尤其是明知道你是为了调查一起凶杀案才找上家门的。那位女士不害怕才怪了。”
“的确很多人看到我的时候都会神情紧张,但孙泽旺妻子倒不是完全出于恐惧或是害怕,我感觉她有些欲言又止。”
黄粱不以为然的说:“你的感觉又不一定就是事实。就因为感觉,你就打算怀疑孙泽旺?”
“他是目前为止我掌握的人员名单中最有可能对李天鹏下此毒手的人。”
“最可能的那个往往都最不可能。”
面对黄粱的这番歪理,宋宁冷哼一声,质问道:“你刚才问伊娃的那些都是什么狗屁问题?你关心她和李天鹏爱不爱吃咖喱干嘛?”
“那你说我应该问些什么?”黄粱不甘示弱的说,“常规问题你们肯定早就问过了,她也肯定被问烦了,难道我还非得再磨叽一遍?还不如问一问你们不会问的问题。”
“你光靠咖喱就能解决案子?”
“那栋房子是不是密室现在还有待商榷,说不定咖喱就是关键点呢!”黄粱嘴硬道。
“你就扯淡去吧,整天疯疯癫癫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让我很丢脸,你干嘛突然怪叫了一声?鬼叫什么啊。”
“你以为我想叫啊!我不是说了吗,被强光晃到眼睛了!”黄粱心有余悸的揉了揉眼睛,“一道强光突然射向我,我要不是反应快,立马闭上眼睛,说不定现在这会儿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真是tm倒霉,究竟是被什么晃了一下...”
“你确定是被强光晃到了?”
“对,反正不可能是自然光。”
“强光晃眼睛...”宋宁小声嘀咕道。
“这案子确实难搞,既简单又复杂,”黄粱说,“那个新寡的女人很奇怪。”
“哪里奇怪?”
“她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开上六七个小时的车呢?反正是周末,拉着丈夫一起回老家探亲不是更好。即便李天鹏不愿意折腾,伊娃选择火车出行不是更方便吗?”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