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的仰视着那双冰冷的眼睛,虽然看不到她的嘴角,但我却能分明感受到那女人的嘴角在上扬,露出残忍的微笑。
当着我的面,那女人伸手将背包提了起来,夺走了我唯一的希望。我猛然意识到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耍我!
可涌到嘴边的千万句脏话却只变成了一句微弱的恳求:“救救我...”
那女人毫无反应,随手将门关上。砰的一声,我被彻底关在这间屋子里,这间被这女人彻底搜查过、没有任何工具能帮助我逃离的囚笼中。此刻我万念俱灰,唯一能做的只是感觉生命从身体里慢慢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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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知情?”
“我怎么可能知情。”黄粱喝了一口柠檬水,故作平静的看向橱窗外明亮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们,心里很清楚坐在对面的张良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不过也不重要,反正只要咬死不承认,对方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来。
张良一脸狐疑的看着坐在对面看似云淡风轻的黄粱,他心里很清楚对方知道自己在怀疑他,不过也只能停留在怀疑的阶段,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两个心照不宣的男人坐在同一张咖啡桌旁,达成了某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张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装作不经意的问:“黄粱,那你肯定也不认识把那名凶手抓住的神秘女人吧。”
“怎么可能认识,对我而言,这简直是个天降之喜!”黄粱略显夸张的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还在发愁,究竟上哪儿去找到李泽的下落,没成想当地警方居然连凶手都抓住了!这效率杠杠的。”
这倒确实是黄粱的心里话,欧阳倩的行动事先没有跟他打招呼,因此在黄粱的视角中,就是抓住朴明秀还没几天,就意外得知了李泽被找到,而那名杀人凶手也被警方逮捕的惊人消息,他第一时间受到了震惊并不比张良少。
后来是欧阳倩打来的一通电话,才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他大致猜到了这些是欧阳倩做的,不过具体细节仍是一无所知。
“那个险些死掉的凶手被人绑在椅子上,躺在李泽家的鞋柜旁,李泽本人则是被人打昏,被丢在一辆路旁的车里,这所有的一切你全都不知情?”张良追问道。
“我当然不知情,张警官你是知道的,我这段时间一直老老实实待在京阳市里,哪儿都没去,朴明秀被捕后,咱们几乎天天见面,这您都忘了吗?”
他这话确实是实话。张良无奈的想。从朴明秀被警方逮捕后,他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耗在询问朴明秀上,这期间黄粱一直在旁帮忙,他根本不可能去到一千多公里之外的那座小县城里,把那名该死的凶手打个半死。
一想到那名现在仍未恢复意识的凶手,张良就感到一阵头疼。虽然有在浑身是血的凶手身旁捡到的录音笔,其中的录音足够证明这名凶手的犯罪事实,可在录音中与这名凶手对话的人、将这名凶手打成这副模样的神秘人究竟是谁,目前仍是个谜。
这几天张良数次旁敲侧击的询问黄粱,都被这个狡猾的人给敷衍过去了。这一次张良决定面对面的和黄粱摊牌,可明显黄粱也是打定主意不说出实情。
直觉告诉张良,那个神秘人肯定和黄粱是一伙的,他们一定认识。即便神秘人的声音被动过手脚,听起来含糊不清,不过鉴定结果明确指出这声音属于某个女人。至于这女人究竟是不是黄粱周围的某个人,张良还理不出个头绪出来。
肯定不是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个姓张的大学生,经过调查那姑娘最近没离开过京阳市。那会是谁呢?张良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了曾和黄粱一起来回奔走的女人。
“黄粱,你最好把事实说出来。”张良用冷漠的目光注视着黄粱,试图给他施压压力,不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