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呆愣愣的望着欧阳倩纤细的背影看了片刻,才慢吞吞的解开安全带,走下车,他心中涌起几分忧虑。担心欧阳倩可能会采取一些出格的举动,来尝试打破目前的僵局。黄粱甚至想象不到欧阳倩会去做些什么,总之画面应该不会很好看就是了...
黄粱和张芷晴吃完晚饭没多一会儿,解忧事务所就来了一位熟悉的老朋友。当王建仁得知黄粱和张芷晴已早早把晚饭吃完,他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你们俩着啥急啊...年纪轻轻的,咋地,打算吃完饭就睡觉啊?”王建仁怨念的看向厨房,“刚七点多就把晚饭吃完了,你们俩都是饿死鬼投胎吗?”
“这话全天下就你最没资格说。”张芷晴赏给他一个大白眼,“路上买个煎饼果子才多少钱!不加肠的才八块钱!”
“煎饼果子不加肠,那吃不吃还有什么劲儿,”王建仁嘀咕道,“这就跟吃饺子不蘸醋一样。”
张芷晴说:“我吃饺子只蘸酱油。”
“我喜欢吃原汁原味。”黄粱说。
“要不咋说你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王建仁苦笑着说,“行吧,我还是一会儿晚上回家吃自热小火锅吧。我也就这命了。”
“呦呵,出息了啊,”张芷晴揶揄道,“臭大叔最近运气不错啊,是赶上超市丢过期食品了吗?”
“什么话这是!话说真有超市这么浪费的吗?那些都是我未婚妻专门给我买的,心疼我成天加班回家晚。”王建仁得意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他似乎很开心能亲口说出‘未婚妻’这个词。
“未婚妻?”张芷晴惊讶的问,“你和李惠子发展得这么快吗?”
“那你瞅瞅!我和惠子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等着她把身体调理好,我们俩就去领证!”
“慢慢等吧,”张芷晴说,“你退休前应该能盼到这一天。”
“也就是你,丫头,”王建仁脸瞬间冷了下来,“但凡换个人在我面前说这话,我都得抽丫一顿。”
“抱歉抱歉,这话确实有歧义。”张芷晴立刻态度诚恳的道歉,“希望有一天我和黄粱能去你和惠子姐的家做客。”
“哈哈,这话我爱听。”王建仁立刻喜笑颜开,哄他开心的难度不比哄个四岁孩子难多少,张芷晴最擅长对付的就是孩子和老人,当然,还有不怀好意的坏蛋。
“大王,你今天过来不是专门为了蹭饭的吧?”黄粱打量着风尘仆仆的王建仁,暗自琢磨他身上这套旧西装有多久没洗,才能把手肘的位置磨得锃亮。
“哥哥我哪次来也不是专门来蹭饭的啊!”王建仁一本正经的说,“哪一次不是来帮忙的,你就没良心去吧。”
黄粱强忍住反唇相讥的冲动,默默翻了个白眼了事。
“梁子,话说你是咋把老张给得罪的?”
“老张?”黄粱愣了一下,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厌恶的表情,“张警官和你说什么了?”
王建仁心虚的避开视线,“说了一些...”
“一些?”
“好吧,他问了很多和你有关的问题。”王建仁双手一摊,“哥哥我就有啥说啥了,反正你也没什么黑历史不是。”
黄粱冷哼了一声。
“那个张良算是把黄粱给彻底得罪了,”张芷晴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方才吃饭的时候,黄粱可没少抱怨那个人。”
“是吗?”王建仁讶异的打量着一言不发的黄粱,“梁子,你还有小肚鸡肠的一面呢?哈哈,也正常,你小子向来心就窄。”
“那不是我心眼窄的问题!”黄粱瞬间涨红了脸,“是那个‘凡人张’故意找茬!他凭什么用那种语气质问我!我是罪犯吗?”
“行了行了,别真生气,老张就那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