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的!敢阴老子!”王长友愤恨的怒视躺在石雕底座上的男人,再次高举起冒出电光的甩棍,“老子弄死你!”
“到此为止!”伴随着这声恫吓,一个粗壮的身影变魔术般从石雕的后面走了出来,一把拽住了王长友的手腕。
“你、你TM是谁!?”王长友惊恐的注视着这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脸大汉。
“我是你王爷爷!”黑脸大汉一把夺过王长友手中的甩棍,看也不看的丢到一旁,他掏出手铐,咔咔两声给搞不清楚状况的王长友给拷上了,“行了,梁子,”黑脸大汉用脚踢了踢仍旧趴在地上的男人,“起来吧,不怕一会儿拉肚啊?”
“还行,穿得多。”高大英俊的男人麻利的站起身。
“你们...你们TM的阴我?”王长友来回打量着眼前这两个陌生男人,脑子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念头:我TM这次是玩完了。
“对,就是玩你,不服气啊?老子TM的大晚上的蹲在石头后面,一肚子火还没地方发泄呢,TM的,原来杀老头的败类是你小子!不是喜欢自拍吗?等着,老子肯定满足你的爱好。”王建仁推搡了王长友一把,直接把他推得跌坐在地,“老实呆着!警车马上就赶过来。靠,这东西威力不小啊。”王建仁看了眼被甩棍冒出的电火花烧黑的泥土,“梁子,你没说这人身上有这种大杀器啊。”
“我哪能知道。”黄粱没好气的说,“我又不会算命。”
“你就嘴硬去吧。”王建仁心情大好的说,“谢了啊,梁子,这案子的功劳就归哥哥我了。咱哥们打配合那叫一个默契。”
“归你了归你了,反正报告都是你写。”
一听‘报告’二字,王建仁立刻愁眉苦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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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可思议。”听完了黄粱的讲述后,彩虹女孩陈珂再一次发出感慨,“我完全没想到那张自拍竟然就隐藏着真相!黄先生,您太厉害了。”
“主要还是我的功劳!”张芷晴得意洋洋的说,“要不是我提醒了黄粱,他现在八成还在钻牛角尖呢。”
“对,都是芷晴的功劳。”黄粱说。
“多亏了那位王警官了,”陈珂心有馀悸的看向黄粱还未痊愈的手臂,“要不是有他在的话,黄先生可能还会受伤。”
“没有大王帮忙,我也不会设这个局。能不逞强就不逞强,这是血的教训。”
张芷晴说:“切,我要是你的话,我就把这句话刻在名牌上,挂在胸前时刻提醒自己。”
黄粱耸耸肩膀。
“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陈珂嘀咕道,“原来我姥爷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啊...”
张芷晴问:“你不是一直都坚信这点吗?”
“嗯...算是吧。”陈珂纠结的点了下头,“我现在有些矛盾,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毕竟我姥爷是被人杀死的,他临终前一定遭受了不少的罪...”
黄粱说:“根据王长友的供述,年庆武老人没有遭受折磨。尸检报告也证明了这一点。王长友是趁老人去厨房沏茶的时机,从身后袭击了他。他欺骗你姥爷放他进门的说辞是前来道谢。”
“道谢?”张芷晴问。
“嗯,诸如‘感谢您让我迷途知返’之类的谎言,年庆武老人信以为真,就放他进屋了。为了避免留下痕迹,王长友穿了一身新买的衣服,全程戴着手套,为了不留下头发他特意去剃了个光头。”
“是吗?”陈珂惊讶的问,“那他现在的头发是——”
“假发。”
“好吧...”
张芷晴说:“那是相当的下力气,这混蛋,有这脑子干什么不好!”
“谁说不是呢。王长友在偷袭得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