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TM嘴硬——”
“等下,大王!”黄粱伸手拦住了王建仁,低头注视着面前的赵新安,“2月23号的中午,你和唐军在实施盗窃行为?”
“对,就那天中午,我和唐军,我们俩把大碗厨后厨里值钱的东西都偷走了,弄了几千块钱。”赵新安嘟囔道。
“就几千块钱?糊弄鬼呢。”王建仁问。
“卖破烂能卖多钱?我们俩急于脱手,被那个收废品的人看出来了,让那人给好顿宰。”
“不宰你宰谁!”王建仁没好气的说,“那个收废品的也跑不了,来路不明的东西也敢收,通通进拘留所改造!”
“你确定是2月23号的中午?”
“不会错的。”赵新安慢吞吞的说,“是那天的中午,刚好前一天大碗厨老板的老丈人脑淤血死了,是临时决定23号当天停业一天的。”
“这个一查便知。”王建仁说。
黄粱点了下头,继续问道:“然后你和唐军就动歪心思了?”
“是唐军先起头的,他主动打来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帮忙,和他干这一票,他一个人弄不了,搬不了太多东西,再找个帮手合适,人再多就不够分的了。我当时也没找到班上,手里没钱,和唐军一合计,我们俩就拍板决定干了...先说清楚啊!是唐军主动联系的我,他才是主谋,我撑死了算是从犯——”
“你们俩真是铁瓷啊,患难见真情!”王建仁讥讽道。
赵新安嘟囔了几句不明意义的话。
“你和唐军是23号的中午动手的?”黄粱问。
“对。十一点多,我和唐军开车一辆租来的面包车,去到了大碗厨的后门。”
“白天偷东西?你们俩也是胆子够大的,不怕被认出来啊?”王建仁问。
“唐军知道那天一整天大碗厨都不会有人,老板一家都回去奔丧了,员工要不容易能放假一天,谁没事来那破饭店转悠。你们俩也知道,大碗厨四周都被居民楼挡着,不是在大街上,方便动手。”
“天时地利人和啊,”王建仁说,“缺一不可!”
赵新安谄媚的说:“猪警官说的对。”
“我TM姓王!姓王!”
“姓什么不吃饭?”黄粱不耐烦的说,“你能证明你和唐军是在2月23号的中午在大碗厨的后厨内偷盗的吗?”
“这还得证明吗?”赵新安被问傻了,“我、我都承认我去偷东西了,还证明啥啊?”
“你最好能拿出证明来,”王建仁说,“否则就不是入室盗窃的罪名了,是入室杀人。”
“等等!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没杀老头!我都不知道那老头住在哪儿!”赵新安辩解道,“两位警官,你们要相信我啊,我哪有杀人的胆子,我撑死了也就是——”
“有偷人的胆子。”王建仁说。
赵新安大张着嘴巴,不知该说点什么。
“看样子是不肯说实话了,梁子,先把人带回去再说吧。”
“行吧。”黄粱点点头。
“等等!我能证明!”赵新安突然大声吼道,“我能证明那天中午我人在大碗厨的厨房里偷东西,没去杀老头!”
“说吧,我看你能编成啥样。”王建仁抱着双臂,饶有兴趣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赵新安。
“在、在我手机里。”赵新安说,“有一张照片,能证明我说的是实话!”
“手机?你手机呢?”
赵新安用头指着卧室的方向。
“梁子,你去看,我盯着这小子。”
“好,注意安全。”黄粱迈步向那扇虚掩着的房门走去,刚一走到门口,他就闻到了一股辣油的味道,推门一看,好家伙,满满一屋地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