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大过年的。”
张芷晴不屑一顾的说:“凭什么要哄着你啊?我和我导师都这么说话,你不服气呀?”
“不敢,”黄粱哭笑着摇摇头,“您爱说什么说什么。”
“听你的语气,还挺不服气的?”
“怎么敢,特别服气,您继续吧。”
“切,死样。你知道吗,这个张婷和那个死在‘黑丝巾屠夫’手上的女人可是朋友哦。”张芷晴压低声音说话,仿佛是在担心隔墙有耳。
“这个...我好像听辛雨说过。”
“辛雨,她什么时候说的?”
“她昨天白天来过咱家一次。”
“是吗?那你怎么没跟我说呀。”
“这没必要向您请示吧。”
“行吧,好像是没这个必要。辛姐都告诉你什么了,快说。”张芷晴急切的捅了捅黄粱的胳膊肘。
“也没说杀,就是提到那名死者死状极惨,而且现场被小区物业的人彻底污染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进展。辛雨肯去接受那个什么张婷的采访,也是基于这人和被害人是朋友,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从这人口中问出些有价值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嘛,按照辛姐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答应接受张婷的采访呢?话说辛姐要是没有选择当警察的话,说不定她现在也是一名知名模特哦。”
黄粱摆摆手:“可能是个运动员,模特就算了,她都不会化妆。”
“有职业化妆师呢。”
“我觉得辛雨要是没当警察的话,可能就去打综合格斗了吧。”
“啊,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辛雨没有这个实力吗?”
张芷晴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还真别说,辛姐没去打综合格斗,说不定对那些从事这项运动的女运动员们是一件好事。也不一定,按照她的脾气,可能就去挑战男子组的比赛了。”
“这个就有点夸张了,即便辛雨的身手再好,也不是从事综合格斗的男性搏击运动员的对手。毕竟性别劣势就在那儿摆着呢。”
“我觉这都不算啥,”张芷晴小声嘟囔道,“我有理由怀疑辛姐已经跨越了性别的障碍。”
“或许在某一个平行世界里,辛雨真的成为了世界格斗一姐了吧。”
“很有可能。”张芷晴连连点头,“怎么说到这上面了?不是在说张婷吗,赶紧把话题往回拉。因为张婷和死者是朋友,她才会仗义执言,向黑丝巾屠夫发战帖呢,说是要帮助警方将这人揪出来。”
“她不只是一名作家吗?还敢跟一名杀人狂叫板?”
“问题是张婷从事的不是一般类型的写作,她研究的领域是犯罪纪实文学,只不过她关注的是犯罪这一行为本身对女性产生的迫害。就比如那名死者,她丈夫好像是因为偷车才被关进监狱的。因为这一层缘故,张婷联系到王莉,对她进行了采访,把收集到的信息整理并出版,是一本深入探究女性和犯罪的复杂关系的书。据说受众还挺多的呢,有很多忠实读者推荐,或许我也应该买来看一看,毕竟我也是成天和犯罪打交道的女人。”张芷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干就干。”她掏出手机,开始在电商平台上搜索张婷写的书。
“原来是是通过这样一层关系认识的啊。”黄粱唏嘘不已的说,“没想到这女人最终还是没能彻底远离犯罪啊...”
“可不是吗,就是因为被害人太惨了,才会引起如此大的关注的。那女人真的挺惨的,听说和入狱服刑的前夫离婚后,孩子就被男方的父母带走了,她独自一人来京阳市打工,为了一家老小的生机,虽然见不到孩子,但还必须她出生活费!生活不易啊。
“后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