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溪荪进花圃才两个月,那个人就是溪荪全部的信念支撑。但是他却被选为凋零之花了...死讯一直认为这都是我的错,的确是这样,我不禁害他输掉了比赛,我还投了他的票。我知道,溪荪也投了他。我并不是在解释什么,这就是事实。当时我是和溪孙一起被其他人威胁的。我们当时谁都没有明确回应,但心中想的是同样胆怯的念头吧。
“溪荪从那之后就对我深恶痛绝,因为我的存在,让他想起了自己曾有多么卑劣,我又何尝不是呢?蓝玫瑰,如果你有机会保全自己的话,出卖我的时候千万不要犹豫,答应我。”
黄粱的目光始终望着那一片片盛开着的鲜花,他像是没听到红荷花的话。沉默了片刻后,黄粱开口说道:“当然,一定的,难不成你还指望我会为了你放弃我自己的小命?”
红荷花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爽朗的笑容:“这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真实,毫不做作,不知道为什么,蓝玫瑰,我感觉和你一见如故。这可能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吧。”
“你这说法乖乖的。”黄粱调侃道,“你就是在这里被关的时间太长了,整个人都有些疯掉了。等离开这里,回到正常生活,你可得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啊。”
“这些问题还是到真的出去后再去考虑吧,我已经不奢求能够从花圃中逃离了。真羡慕你这样刚进来的,还妄想着能从这里离开。”
“我这个人脾气倔,绝不会轻言放弃。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从这里逃出去。类似的境况我也不是第一次碰见了,每次我都会化险为夷,这次也不算什么。”
“你还真是自信呢。”
“没办法不自信,如果你知道我的外号的话,就会清楚我这份自信源于何处?”
“呵?你还有匪号不成?”红荷花好奇地问道。
“匪号谈不上,不过的确有个在小圈子内被人传播的外号,有人管我叫‘冷面阎罗’,还有人管我叫‘流浪死神’,简言之我这辈子似乎一直在和死亡打交道。如果说死亡女神要宴请宾客的话,毫无疑问,我肯定在受邀人员名单上。”
“可以,看不出来,你真是够狂的,不过我喜欢。”红荷花笑着说,“行了,谈心就到此为止吧。再说下去感觉会很尴尬。接下来一个星期咱们都要装撕破脸,是吗?”
“对,一个星期也好弄,只要不打照面就行,为了能生存下去,这点努力还是值得做的。你确定投票结果不会被其他人知晓?”
“当然不会,豁免权的事也不会被别人知道的。比如说你和我分享了豁免权,即便其他人投你,你的票数也不算在内。所以你可以放心,只要咱俩这场戏唱下去,让他们信以为真,就能瞒天过海,至少一段时间。”
“那就行。能骗多久是多久吧,至少先把面前这道难关度过去。”
“可以,就听你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黄粱和红荷花一直在上演着不和的戏码,两个人对闹矛盾这件事越来越熟练,几乎到了见面就吵的程度,两人完全无法在同一间屋子里逗留,水火不容!
其他人对他们这种有些极端的争吵熟视无睹,可能在花圃内,类似情况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了吧,都已经见怪不怪。黄粱和红荷花也乐得这样去消磨时间,大喊大叫真的会让心情放松下来,也算是一种发泄压力的渠道吧。
几乎每天晚上,黄粱和红荷花都会在半夜时分溜去花坟,一起商量对策。有时候只是站在花坟的门口,欣赏着那盛开的一簇簇花丛,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以此排解心中的苦闷与恐惧。
与此同时,黄粱试图与松叶菊打好关系,他清楚石榴花自己肯定是争取不到了,但如果松叶菊能站在他这一边,至少不会主动对他发起攻击的话,在接下来的这场个人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