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黄粱边向假山靠近边琢磨着对策,贸然加入到爬山的行列,似乎除了浪费宝贵的体力外,毫无收获啊...
正当黄粱琢磨该如何破局的时候,红荷花从假山上掉落下来,扑通一声重重的砸进泥潭里,飞溅出来的泥浆溅了黄粱一身。黄粱七手八脚的试图把他拉出来,却被红荷花狠狠踹了一脚,他边吐着灌进嘴里的泥浆边吼道:“TM你赶紧上去帮忙啊!看戏呢?”
“我知道了!”
顾不上其他,黄粱只能硬着头皮冲上了泥山。攀爬最快的草乙已经过了假山的一半,石榴花紧随其后,但也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溪荪和草甲一人拽住石榴花的一条腿,试图把他拽下去。至于B队的黄水仙,他也躺在泥潭里吐着泥浆,好像是红荷花方才掉下来的时候,顺带着拉着黄水仙一起‘死’。
“这TM算是彻底乱了套了!”咒骂了一句,黄粱手脚并用的爬上滑溜溜的泥山。他专挑被踩出凹痕的地方下脚,飞快的向上攀爬着。好在之前在学校专门锻炼过的攀爬技术的要点,还有几分残留在黄粱的身体里,没全部还给授课教师。
石榴花仍在苦苦挣扎着,没掉落下去,可在溪荪和草甲不遗余力的阻挠下,他和草乙之间的距离在越拉越大,眼看着宛如一只猴子般灵活的草乙即将够到山顶的花旗,石榴花发出不甘的嘶吼。
好在黄粱终于爬到了溪荪和草甲的脚下。
他先从草甲下手,一方面是因为草甲距离自己更近,一方面也是因为黄粱心中对这个出尔反尔的二五仔憋着一肚子后。一把钳住草甲的脚腕子后,黄粱先是很掐了一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草甲的一块肉连带着皮肤在自己的手指间变形——然后猛地往外一扯,像是甩破布一般硬生生把草甲给丢了下去。
坠落山下的草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就淹没在没过腰线的泥潭中,摔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
黄粱顾不得看一眼草甲的惨样,他乘胜追击,几下占据了原本属于草甲的位置,来到了石榴花的身后。一旁的溪荪见黄粱来势汹汹,也顾不上妨碍石榴花,他松开抓住石榴花小腿的手,试图抠黄粱的眼珠子。
险之又险的躲过了溪荪的大手,被抓破了鼻梁的黄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完全是出于本能,冲着溪荪的胯下,黄粱抬手就是一肘子。
黄粱感觉自己没咋使劲,但是溪荪完全不是这样认为的。瞪大双眼的他不得不双手捂住惨遭打击的要害。溪荪仿佛在半空中有一个短暂的定格,脸颊涨得通红的他用怨毒的目光盯着黄粱看了几眼,随后直挺挺的坠向泥潭。
“干得漂亮!”红荷花的喝彩声从底下传来,他兴奋地大叫着,“让这孙子尝一尝蛋碎的滋味!蓝玫瑰,石榴花,加油啊!别让草乙拿到花旗!”
黄粱翻了个白眼,心说你TM有本事倒是赶紧上来,用得着你当气氛组?
黄粱顾不上脸面,手忙脚乱的跟在石榴花的身后,继续向泥山顶端爬去。只不过两人还是晚了一步,草乙抢在两人之前攀上了泥山的顶端。他看起来不显山、不漏水,身型单薄、毫无威胁,不过在攀爬这方面,草乙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敏捷,他十有八九经受过专业训练。宛如一只猴子般,手脚并用的在几乎无处下脚的泥山上快速攀爬。
在石榴花和黄粱的注视下,草乙一把抓住插在山顶上几十根花旗。仰头看去,黄粱能看清草乙的嘴角大幅度扬起,露出狰狞的微笑。只不过草乙用力一拔,却没能将花旗拔下来。
种花人冷淡的声音响起:“一次只能拿下一根花旗。做人不要太贪心。”
这句话点醒了草乙,他立刻拔下一根花旗,直接向山地丢了下去,刚好掉落在溪荪身旁,溪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