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医生和护士?我躺在手术台上?又发生了什么?黄粱眨着眼睛,用力将眼眶中的泪水排出,过了半晌,他才又小心翼翼的试图将眼皮睁开,终于在刺眼的白光中看到了模糊的人影。
站在身旁的是几个陌生男人,他们的确穿着白色制服,但很明显不是护士或是医生的装扮。这些人的衣物看上去十分简洁,上半身是一件素雅的白色T恤,下半身是白色的裤子,想必也不是特别繁琐的样式。这些人都没有戴帽子、手套或口罩,一个个全都剃着相同的短寸发型,长相倒是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尽相同。
被七八个陌生男人盯着看,黄粱感到浑身发冷。虚弱无力的他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身体却像是久未保养的机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运转不起来。
“你老实躺着吧。”一名样貌俊朗、棱角分明的男人开口说道,他将宽大的手掌按在黄粱的肩膀上,生生的将他按回床上,“欢迎你,运气不好的陌生人。老实呆着吧,比赛还有两天就要开始了,你最好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否则你这朵花骨朵很难活到下个月。”
“啥?花骨朵?”黄粱茫然的看着对自己说话的男人,心想这人说什么呢?他说的是人类的语言吗?我怎么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却完全搞不懂呢?
或许是从黄粱的目光中看懂了他此刻的迷茫,那名高大俊朗的男人嘴角上扬,露出苦涩的微笑:“总之你就躺着吧,按照惯例,今天种花人一定会见你的。届时你心中的困惑就会被解答了。你也会看到其他的花。把问题留在心里,我们没法告诉你什么,一旦违反规定,大家都得遭殃,你最好先不要说话,我们也不想听你说话。”
黄粱眨了眨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是啥地方?这群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是精神病医院吗?难道这些人都是神经病?
黄粱下意识的想要查看自己身处的陌生环境,他的目光从围在自己身边的这几名陌生男人身上挪开,看向房间的其他角落,他发现这是一间奶白色的房间,倒不是说墙壁的颜色是奶白色的,而是贴在四面八方的软性材质是奶白色。
这再次印证了黄粱的猜想,这TM就是一间精神病院!极有可能是某间病房,为了防止病人发病时伤害到自己,因此才会在墙上粘贴这种软性材质的防护板。
见黄粱似乎要张嘴说话,那几名陌生男人交换着惊恐的眼神,不约而同地向门口走去,眨眼间的功夫,房间内就只剩下黄粱一个人。
注视的那扇重新被关闭的门,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慌几乎让黄粱窒息。他不想孤伶伶的被关起来。黄粱努力挣扎,想要从这张并不舒服的床上的束缚中挣脱,他这才自己的手脚被厚实的皮带紧紧绑缚住,彻底失去了行动自由,就像是一条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
身体被紧紧困住,但黄粱的思维却异常的活跃:什么情况?花骨朵是啥意思?是花骨朵的花骨朵吗?种花人又是啥意思?为什么说我可能活不到下个月?还有什么违反规则被处罚?这TM究竟是啥呀?这真的是一间精神病院?可为什么把我抓进来?!我TM精神又没有问题!好吧,可能有点...但绝对不至于入院治疗啊!
不知何时,黄粱发现自己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他开始拼命嘶吼着、叫骂着、诅咒着,把这辈子听到的脏话全都复习了一遍,试图引起注意。努力的确收到了成效,那扇紧闭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面容疲惫的中年男人探头进来,一脸厌烦的冲着黄粱喊道:“把嘴闭上!新来的。”
被突然吼了一嗓子,黄粱下意识的闭上了嘴,他用力仰起脖子,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陌生男人。这人长得称得上‘独特’二字,按理说这人也算是五官端正、鼻梁挺拔,称得上是相貌出众,只不过由于过早的秃顶和脸上多到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