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还是太过谨慎,即便我和她已经讲过无数次,她还是不肯轻易让我去她家里。
即便她清楚自己的丈夫根本不会介意这一点。我很好奇,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快的对周韵失去兴趣呢?的确,那女人看似温柔,实则凶恶,或许在朝夕相处之间,他也看穿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吧,有意的疏远她。也很难说究竟是这份疏远导致周韵更加凶恶,还是说周韵的凶恶导致了夫妻间疏远。
究竟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呢?现在也无所谓了。
当捕捉到在阁楼阴暗处的那一抹过于明亮的光线时,我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为了避免阁楼被人发现,我早已将阁楼的所有窗口用窗帘挡上,阁楼内的灯泡也全都被拆卸掉。我喜欢隐藏在黑暗中,只有当阴影笼罩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安全。
光亮?光亮那只是留给胆小如鼠的人的一个虚无缥缈的、不会有任何实质性帮助的虚幻的梦而已。我需要的是伪装。
透过那一台台我亲手组装搭建的货架,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那人十分高,比起我要高上半头多。很可笑的是那人竟然带着兜帽,穿着一身黑衣,仿佛就是电视剧中的梁上君子。
这是在玩cosplay吗?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恐惧?并不存在。有个人玷污了我神圣的圣地,他将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如果是一个小毛贼的话,应该不会有任何人为他的失踪感到不舍吧?嘿嘿...可以,或许这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亲自送上门的猎物,一个可以让我继续玩弄那些白痴于鼓掌之中的道具。
或许这一次,我应该在这个人的手臂上刻上几个字?就比如说周韵和高鑫?将这两个名字刻在他的手臂上,然后丢在某个地方——或许是垃圾桶,或许是公园内的某棵树下——等待被某人发现,嘿嘿,那将会引起怎样的连锁反应呢?想想就激动啊,我感觉血液都要沸腾了。
OK,就这么办!我清楚自己此刻看起来一定和平时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相去甚远,不过谁又能知道,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呢。紧紧握在手中的刀柄,我透过穿着的袜子感受着木地板的冰冷。
我太熟悉这里了,即便闭上眼睛,我也可以畅通无阻的通过障碍,悄无声息地接近那人的身后。似乎那个小毛贼的注意力都被那个铁笼子吸引走了。对,就看着笼子里的东西吧,看着它。
美中不足的是,如果用刀子的话,清理血迹需要费好大的功夫,好在这方面我经验丰富。对,白痴,就站在那里不要动哦,笼子里的东西很奇怪吧?哈哈,那也是我的战利品,对,千万不要回头。我手中的刀子马上就要碰触到你了,当刀尖轻轻刺入你的身体时,我保证,你甚至都不会感觉到疼痛!我知道心脏瓣膜在什么位置,避开骨头、精准的命中那颗快速跳动的心脏。它已经持续跳动了几十年了吧,是不是感觉很累了?是时候美美的睡上一觉...
当我高举起刀子,冲着那人的后背猛地刺去之时,似乎是由于我的呼吸喷到了那人的脖颈上,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竟然毫无征兆地向后顶起手肘!毫无防备之下,我被这出人意料的一击撞到一旁,紧攥住刀柄才没有让刀子脱手。
那人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了一双睁得溜圆的眼睛。这人一把推开我,向那条通向下面的出口跑去。来不及多想,我对着他的后背丢出刀子,这一次他的狗屎运没有再出现,刀子命中了他的后背,遗憾的是没能命中要害。没入至少三分之一的刀刃还是起到了作用,那人发出惨叫,滚落下金属楼梯,引发了一连串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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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下楼梯时,黄粱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完全是本能在支撑着他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
当看清笼子内的那个毛茸茸的生物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