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一成不变的生活那叫坐牢。
我喜欢未知的挑战,
好吧,我对它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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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直觉带来的一份礼物,至于能不能揭开这个盲盒,看到其中蕴藏着的那个无比珍贵的隐藏款,那就需要看黄粱自己的造化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够将这份礼物利用好,他有预感这就是能够解开一切谜团的钥匙。
只不过这把钥匙并不容易握住,它就像是故意要玩捉迷藏一般,始终不肯露面。任凭黄粱如何乞求,如何去呼唤,它就是无动于衷。隐藏在他的脑海里,仿佛是在嘲笑他做出的所有努力。这让黄粱尤为难受。
“不想了。”
最终黄粱还是将那两张复印纸丢在一旁,呈大字型的瘫坐在了沙发上。他不知道该如何抓住一闪而逝的灵感,只知道必须抓住。仿佛是一道必须解答才能过关的难题就放在眼前,而黄粱却完全想不起最为关键的公式。
没等黄粱再次集中注意力,激烈的敲门声将他从椅子上惊醒,他将目光投向门口,愣了几秒钟,他后知后觉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后,黄粱发现是伍月站在门前,一脸兴奋的表情。
之前那个愁眉苦脸的中年妇女变得生机勃勃,伍月的眼角向上翘着,嘴抿得很紧,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力量加持,和之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相去甚远。
“又有什么事?”黄粱语气生硬的问。
“没什么,我寻思咱们今天去见一见那个牙医好了。”
“啊,去见谁?”黄粱一脸困惑地问。
“就是那个牙医啊,你忘了吗?咱们之前见过的,长得挺帅,据说和我弟弟的媳妇是朋友的那位。”
“哦...想起来了。”黄粱眼前浮现出刘浩一丝不苟的背头,“为什么要去见他?”
“就是想去调查呗,所有咱们能找到的人全都再过一遍!”伍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所有人?你打算再去把所有人问一遍?”黄粱瞪大眼睛问。
“不然呢?像你这样干在家里坐着,就能等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这完全是浪费时间啊。去见一个牙医?他又不清楚你弟弟的下落,更不可能知道你弟弟的那名金发情人。”
“那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周韵早就知道我弟弟出轨的事儿,说不定她早就知道那女人的情况!周韵可能和那名牙医说过!”
黄粱感觉到自己本就不舒服的头更加疼痛,仿佛有人拿一根烧红了的铁钳子在他的脑子里来回搅动。虽然不想打击委托人的积极性,但为了不浪费悠闲的精力,黄粱硬着头皮将真实想法说了出来:“这样做是在浪费时间。你听到那名牙医的说辞,他坚称自己和高鑫毫无联系。即便他说的是谎话,你认为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就会突然改变主意,对你开诚布公?”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伍月倔强的说道。
“那你就去试好了!”黄粱说,“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没办法给你当司机。”
伍月似乎被深深刺痛了,她一脸受伤的表情,原本生机勃勃的气势再次颓废下去。愣了一会儿,伍月盯着黄粱,用悲愤的语气说道:“用不着你可怜我,我能找到地铁站!就这样。”说完后她转身向离去。
“有病。”嘟囔了一句,黄粱碰的一声将门关上。
虽然清楚自己不该用如此态度去对待一名遭遇巨大变故的中年女人,但一直无法抓住灵感的烦躁让黄粱顾不上这些了。他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带着,抓住那一闪而逝的、宛如金色飞贼般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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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时间,黄粱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