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点点着装上的改变,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骗过其他人的眼睛,
即便那人是你每天就会见到的人。
我曾经有一次在我爸妈面前装成流浪汉,
他们竟然没认出我来!
哈哈,人们只会看到他们愿意看到的东西,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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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说话时,眼神一直有意留意着伍月的反应,伍月像是没听到,呆愣愣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对现在的她而言,即便亲耳听到自己弟弟和有夫之妇偷情约会,也已经完全不会让她枯竭的心生起任何波澜。她可能早已习惯自己弟弟出格的行径吧,黄粱暗想。
大堂经理若所思的说:“我觉得应该是有夫之妇,当然我也可能想错了。因为我并没有见高先生的妻子。我不确定那人究竟是不是高鑫妻子本人。不过我倒是找了些网上的照片——毕竟这件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你想不去关注都不行。”他多余的解释的一句,“嗯...看照片的话,感觉上是有点像。”
“像?”黄粱挑眉问道。
“但又不完全像,就是体型上似乎有点相似吧,脸的话就不清楚了,不好下判断。至于头发,那就完全不同了。死去的女士好像是黑色长发吧?”
“照片上是黑长直。”黄粱说。
“那应该就不是一个人。”大堂经理笃定的说,“高先生的女伴是金色卷发,我记得很清楚。”
“一直都是?”
“我印象中全都是金色卷发。”
“在你们酒店入住的话,不是需要等级所有客人的个人信息吗?”
“是这样规定的,但...”大堂经理表情尴尬的说,“但高先生是我们尊贵的vip客户,所以有些不成文的规定。”
“不成文的规定?”黄粱重复道。
“其实我们也知道不应该留下疏漏,但您说,我们总不能让每一位走进酒店内的客人都去登记吧,这完全不现实,有些人进来只是来询问一下价格,住不住还两说。要是所有人都必须等级人信息,生意就没法干了。毕竟有很多客人选择我们,追求的就是不受打扰。”
“这就是vip客户的特权吗?”黄粱笑了笑,“弄得我都想办一张卡了。”
“您也有情人吗?”大堂经理不假思索地问。
“那倒没有,我就是想体会一下不受打扰的感觉。”黄粱随口说道,“你还观察到其他诡异的事情了吗?”
“诡异吗?这个词有些太过了吧。”大堂经理咧起嘴角笑了笑,“即便是碰上了高先生和那名女士来我们酒店入住,我跟他也只是简单聊上几句,有时候只是点下头、打个招呼而已。毕竟他们又不是专门为了和我们聊天来的。我和高先生接触的时间,满打满算加起来可能都不超过十分钟。要说有什么称得上诡异的事情...嗯,我觉得好像高先生的视力有些问题。”
“视力?什么意思?”
“就是他好像眼神不太好。”
“你弟弟视力不好?”黄粱转头看向始终闷不吭声的伍月。
伍月茫然地抬头看向黄粱,迟钝的回答:“啊?啊...对,我弟弟从小就是近视眼,他上小学的时候就戴眼镜了。高度近视加闪光,不戴眼镜连黑板都看不清,不过对于他而言也不需要看清黑板上写了什么。他从来不读书,我一直纳闷他这近视眼究竟是咋得来的?难不成是遗传?”
没有理会伍月的碎碎念,黄粱转回头看向大堂经理:“是高鑫他对你们说自己眼神不好的吗?”
“没有,他怎么会主动提起这样的话题。我们也不会去和客人讨论视力好坏的问题。是我观察到的。”
“观察?”
“有好几次,我留意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