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善变的,
今天口口声声说非你不可、矢志不渝,
但是转眼间就会投入到其他人的怀抱,
男人女人都一样,
只要是人都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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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经理说:“网上倒是传的沸沸扬扬,说下落不明的高先生有可能是杀害自己妻子的凶手。幸好现在只有警方和您二位来我们酒店询问过高先生的情况,还没有其他人——例如不怀好意的记者——来过。”
“你担心高鑫的事情会让你们酒店蒙羞?”
“没有啊,完全没有!”大堂经理连连摆手,但他的表情分明是在说‘那不然呢?’,“我就是担心会影响到我们其他尊贵顾客的体验。本酒店只为顾客提供最极致的服务,这是我们的一贯宗旨。”大堂经理说这话的时候背挺得笔直,不自觉的透露出一股自豪的神情。无论他口中的极致品质是否能实现,他自己似乎对此丝毫不怀疑。
“还是说归正题吧,你碰到过他和陌生人来这间酒店吗?”
大堂经理含糊的说:“这个...倒是碰到过几次。”
“是男是女?”
“这个我不方便回答。”
“你最好还是方便。反正你的同事之前也都回答过了。还是说,你打算当着这位突遭变故的女人撒谎吗?”
坐在黄粱身旁的伍月的落寞神情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在自哀自怨。看着伍月紧绷的嘴角,大堂经理像是动容了,他抬手摸了摸脖子,语气无奈的说:“唉!其实这些话我不应该说——”
“这些话你面对警方就可以说出来?”
面对黄粱的质问,大堂经理显得有些慌乱,“那个,之前警方来我们店里询问情况的时候,我人可不在啊。我当时在外地出差呢,是我同事应对的。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回来后,我就一直被动的接受各种各样的信息,完全没时间去考虑其他的...”
抬眼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的伍月,她脸上愁容惨淡的表情让这名光鲜亮丽的豪华酒店的大堂经理也为之动容,他清了清嗓子,用真挚的表情看着黄粱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我的确见到过几次高先生领着一位女士来我们酒店消费。”
“女人?”
“对,我印象中每一次都是用的高先生的vip卡,都是他来付的房费。”
“他们是过夜吗?还是怎样?”
“通常都是白天来,不会过夜,也就逗留几个小时吧。”
“住的是什么档次的客房?”
“就是那种普通的豪华双人间。”
“普通的豪华双人间?住一次大概多少钱?”
“看做不做活动。不做活动的话,标准收费是1888一晚。”
“这么贵?”黄粱瞪大眼睛问道,“如果做活动呢?”
“做活动,再算上vip的优惠的话,可以降到一千块钱以下。”
“行吧,几个小时就花费上千块,这高鑫的确是人如其名啊,有着高鑫。”说了个不成功的冷笑话,黄粱接着问道,“你还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模样吗?就是和高鑫经常来你们酒店的那名女性。我问一下,是同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
“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
“应该是吧,反正我见到过的为数不多的几次,”——他故意在‘为数不多’这个词上加重音——“都是同一位女性,应该是。”
“是不是同一个人你都无法确定?”
“这个真不太好确定。”男人为难地皱紧了眉头,“每一次那名女士都会将脸遮挡得严严实实,戴着墨镜和口罩,有时候还围着围巾、戴着帽子。我似乎一次都没有看到过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