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哲人说过:干一件事可能是不公正的,不做一件事也可能是不公正的。
即然干与不干没什么区别,
杀人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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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学费都负担不起吗?你前女友的家境不怎么好啊。”美妇人难掩语气中的优越感。
“一般般吧,不算好也不算差。也不是花不起,就是觉得有些不值吧。”
“我倒是觉得这钱花的挺值的。”美妇人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你最近有没有跳槽的打算?”
“哈?”
“来我丈夫的公司工作怎么样?给我来当司机。”美妇人目光炯炯的看着黄粱。
“这个...承蒙您厚爱,我暂时还没有换工作的打算。”黄粱表情僵硬的说,他赶紧将话题转回到周韵身上,“对了,您记得在周老师在失踪之前,有过什么异常举动吗?”
“失踪,她还失踪过啊?”美妇人惊讶的问。
“那个我是看新闻说的,您也说她有段时间没有经营那间烘焙工作室,我想是不是因为失踪的缘故。”
“嗯,可能是吧,你这么一说还挺有道理的。”美妇人边说边点了下头,若有所思的回想着模糊的记忆,“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我想一想啊。嗯...在她关店的前一天,我还在微信上和她聊了聊。”
“聊天吗?是打字还是——”
“是语音,我不喜欢打字,平时都是发语音。”
“那她呢?周韵是打字还是发语音?”黄粱急切的问。
“也是发语音。”
“原来如此...您确定当时和您语音聊天的人是周韵本人吗?”
“当然是了,我都认识她几个月了,当然能分辨出她的声音。”美妇人不假思索的回答,“她说话时有的音咬不准,听起来有些古怪,还挺明显的。不过时间长了的话,你反而会觉得她这样说话很可爱,像是大舌头的孩子。”
“然后呢?”黄粱并不关心周韵的口音问题,“她关店那天您没有和她沟通过?”
“算是沟通了吧。”
“算是?您能详细说说吗?”
“你怎么对这件事情这么感兴趣?”美妇人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黄梁,“现在连帅哥都八卦起来了吗?”
“啊...也不是,就是觉得这事情挺奇怪的。”黄粱含糊道,“要是能和朋友们说一说我今天的收获,他们也不会嘲笑我专门跑出来,去吊唁一名连话都没说过的陌生女性。”
“确实是挺离谱的。行吧,反正告诉你也没什么。原本那一天我们应该上课的——周四和周二上课,都是下午。但是爱丽丝周又一次临时取消了课程。给我发信息说临时有事,取消了原定的烘焙课。”
“临时取消课程?”
美妇人耸耸肩:“她给我发信息说很抱歉,我就回了一句,说不要紧。反正不在她那里消磨时间,我就去做别的,逛逛街也是一样的。算起来,从那之后我就再没和爱丽丝周联系过了。
“那之后下一周的周二,我和往常一样,开车来这里上烘焙课,发现工作室的门还关着。我当时就有些生气了,立刻给爱丽丝周发去了信息,她没回我,我又给她打去电话,但是打不通。没办法,我被人放了鸽子,只能和同样一头雾水的同学们去消磨时间。当时没多想,谁能想到她可能已经下落不明了。你说她那时是不是就已经遭人杀了呀?”女人俯下身,压低声音发问,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黄梁。
黄粱尴尬的挪开视线,不去看她,嘟囔了一句“可能是吧”。他琢磨了一下方才女人说的那番话,意识到一细节。“您说周韵她又一次取消了课程,您的烘焙课程经常被取消吗?”
“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