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见过的人,大都没什么不同
有些爱酒,有些爱人
大概找不到个东西让自己去爱,就没办法顺畅的呼吸吧
所有人都是某些事物的奴隶,我也不例外
我爱狩猎,因为我天生就是猎人
————,————
“你真的找到高鑫居住的小区了?”黄粱难以置信的问。
“开车呢,你不要看这边,我把名字给你读出来,叫‘天府嘉园’,嘉年华的嘉。”
“天府嘉园?”黄粱重复道。
“对,这小区住的可都是有钱人哦,非富即贵。你不说这个高鑫的妻子是一个富婆吗?如果真的是有钱人的话,住在天府嘉园说得通。直接开车过去?就是不咋顺路。”
黄粱想了想,说:“还是明天去吧。明天我叫委托人一起去。”
“你折腾她干嘛?你自己不能去吗?”
黄粱半真半假的说:“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找到了高鑫的下落,为了打消伍月的顾虑,最好拉着她一块去,让她看一下咱们是如何开展工作的,免得她不肯给钱。”
一听这话,张芷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瞅你那点出息,就为了几千块钱,算计的明明白白!几十万摆在眼前,你不也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吗?”
“不一样,那些钱咱们是经过了千难万险,豁出命才赚到的,差一分都不行!而这项委托只聊了几句天,就靠你的聪明才智解决了,多少有些心虚。就当是给伍月当个导游兼司机吧,她初来乍到,在京阳市人生地不熟,我担心把地址告诉她,她也可能也找不对地方,还不如直接拉着她一起去,争取一次性把问题解决,这钱我收的也心安些。”
“也行。”张芷晴点点头,“果然还得看我,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咱这才叫效率。学着点你。”
“你也别太自信。”黄粱说,“说不定高鑫早就不住‘在静屯’了。他不是娶了个富婆吗,富婆有好几栋房子不足为奇吧。”
“天府嘉园的房子可不是能轻易出手的。总之剩下的就交给你啦,继续努力哦!”张芷晴抬手拍了拍黄粱的肩膀,“赚你的住院费,上点心。”
“行,我会继续努力为医院创收。”黄粱苦笑着说,“平时总和那些喊打喊杀的疯子打交道,一件简简单单的委托,也算是调剂心情了。”
“多好啊,一点危险都没有,几千块就到手了。没出多大力气,少赚点是应该的。而且这几千块基本上都是我替你赚的,到时候你得把大头儿分给我哦。”
“我就知道你打着这个主意。说吧,是不是又看中哪双新球鞋了?”
“嘿嘿,被你发现了。”张芷晴笑着点头,“总之这起委托你得算在我的头上,功劳全都是我的。我是福尔摩斯,你是华生。”
“行行行,都是你的,我本来就是给你打工的,我这个老板和勤杂工完全没区别。”
“你可赶不上人家勤杂工,人家要是干的不开心了,能直接撂挑子不干,把老板给炒了,你可没有这种权利哦,你难不成还能炒自己?”
“活儿都是我干,责任都是我担,这老板给你当吧。”黄粱没好气的说。
“我才不当呢,谁爱当老板谁当,我就稳定收钱、稳定摸鱼!”
回到事务所后,黄粱迫不及待的上网查了查有关‘天府嘉园’的相关信息。这个小区的确如张芷晴形容的那样,小区的住户要么是企业家,要么是大明星,总之要么有钱,要么有名,通常都是二者兼具名。
能拥有‘天府嘉园’的房子,足以说明高鑫的妻子的财力不容小觑。
伴随着对‘天府嘉园’的了解加深,黄粱越发认为自己邀请委托人伍月一起前往是必要选择,只靠他一个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