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一开始都得嘴硬,就像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王建仁点头说道。
刘乃超略感惊讶的瞥了王建仁一眼,“可以啊,小王,你还知道这个词?”
“嘿嘿,这不是跟在刘哥您身旁嘛,多少能沾点光。不用说,这些人肯定是憋着坏水呢,不过在刘哥的火眼金睛之下,这帮人的小把戏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是吧?”
“我用得着你恭维我?”瞪了王建仁一眼,刘乃超接着说,“总之这几个人都显得有些古怪。他们几人对马东西的死均没有表现出丝毫惋惜,反而有几分庆幸。”
“马东西这人人缘是真够次的。”王建仁说。
“我觉得其中有一两个人值得关注一下,他们的反应尤为奇怪。”
“谁呀?”黄粱出声问道,“刘警官,您认为谁的反应比较奇怪?”
刘乃超不紧不慢的喝了口热茶,说出了一个名字:“徐颖。”
“徐颖,就是那个马东西的夫人?”王建仁问。
“对,她的反应很奇怪,会其他人相比,当他听闻在马东西体内发现有毒物质的时候,她的表情尤其不自然。像是要抑制不住的笑出来,虽然她掩饰得很好。”
“嘿嘿,掩饰有啥用!在刘哥您面前都是一捅就破的纸,您的眼光多毒啊!我就知道啥都瞒不过您,刘哥”
“你别说这些没有用的,就不能说点有实际意义的话?”刘乃超皱眉说道。
“唉,刘哥,这不有您在吗?那有我说话的份儿,我直接就给您摇旗助威就够了,您这一个聪慧的大脑,再配上梁子聪慧的小脑,哪用得上我这笨脑瓜出来丢人现眼。我现在心里稳得很,有两位大神坐镇,这把不肯定带我飞呀!就等着你们杀四方了。”
“真的是,我就多余把你叫来。让你在总局烂掉得了。”刘乃超厌烦的说。
“别啊,我这一连好几天了,连瓜落都没我的份儿,您要是成天让我在总局里待着,可是太浪费资源了。不说别的,我给您端茶倒水总可以呀。咱可是一心热爱工作——”
“行了行了,你别墨迹了,肚子里没二两屁,瞎咯愣什么!刚才说到哪儿了?对,那个徐颖的反应很是奇怪。除了她的表情十分僵硬之外,我还注意到她有一个小动作。”
“小动作?”黄粱心头一头,“您能具体形容一下吗?”
“我观察到徐颖总是不自觉地摸自己的脖子。”
“摸自己的脖子?是没洗干净有泥吗?”王建仁诧异的问。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不注意个人卫生。虽然我没仔细看,但徐颖的脖子挺白净的——”
“您这是没有仔细看能说出来的话吗?”王建仁嘿嘿一笑。
“闭嘴!”刘乃超轻咳几声,接着说道,“我能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徐颖几乎每半分钟就会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而且她明显表现出想克制住这一冲动的倾向。她想要把这一动作伪装成捋头发,但她的头发没有很凌乱。我想这一点或许值得关注。”
黄粱举手示意了一下后,出声说道:“刘警官,在之前您询问徐颖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手会不自觉的碰向戴着的翡翠翡翠项链。这可能是一回事。”
“我怎么没注意到?”王建仁嘀咕道。
“你能注意到啥?”刘乃超严厉的呵斥道,“小王你除了吃,你眼里还有什么?”
“工作呗,领导吩咐下来的工作,我眼里全是这个,我保证。”王建仁假模假式的举手发誓。
黄粱眼前浮现出那个翠绿得有些夸张的翡翠小葫芦。“对了,您方才和徐颖对话的时候,她有戴那条翡翠项链吗?”
“没有。”刘乃超摇了摇头,“她什么首饰都没有带,换了一条很朴素的米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