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见过一面的人之外,吸烟室内还有一个黄粱没有见过的生面孔。那人是一名男性,年纪大约在30岁到40岁之间,油头粉面,顺服的紧贴在头皮上的短发散发着油腻的光泽。这人的脸部白皙的仿佛是僵尸一般,搭配上他泛着油光的大背头,看起来有几分怪异和惊悚。
以黄粱的眼光也能看出这位男士这身衣服肯定是造价不菲,不过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不伦不类的。或许是因为这人的脖子比正常人要长一些,看起来就像是一头投胎成人身的蛇颈龙!
或是走错了地方的白无常,很好,就管他叫白无常吧。黄粱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马哥,抱歉啊,您有客人啊。”徐大东明显也不认识这号人,目光在这名白无常的身上逗留了好几秒钟,然后才略显尴尬的看向坐在一把摇椅中的马东西,为自己的冒失举动感到很是尴尬。
“进来吧,徐老弟,还有黄老弟,你也随便坐。”马东西仰躺在摇椅上。一脸惬意的表情。
那名长相酷似白无常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向徐大东主动伸出了手,鲜红的嘴唇大大裂开,露出有些狰狞的微笑:“您就是徐大东徐先生吧,您好,我有幸和令尊见过一次。令尊真是仪表堂堂,令人印象深刻。”
面对一脸讨好微笑的陌生男人,徐大东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回应:“原来你和我父亲见过面啊。”
李碧婷小声提醒道:“做一下自我介绍啊,郑先生,你还没说自己姓甚名谁呢。”
“对,瞧我这脑子。”白无常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毕恭毕敬地向徐大东鞠了一躬,用洪亮的嗓音做着自我介绍,“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徐先生,我叫郑志安,是一名基金经理。我之前和马哥有幸合作过一段时间。要是以后有合作的机会,徐先生请一定要赏光啊。”
“基金经理?啊,好...我知道了。看机会吧。”徐大东敷衍的点了下头。
自称是基金经理的郑志安扭头瞥了几眼站在一旁默不吭声的黄粱,似乎是从黄粱所穿的衣着判断出他不是什么有钱人,所以他只是略显敷衍的冲黄粱微笑了一下,就立刻把目光又放回到徐大东的身上,极尽谄媚之能事,亲热的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拉着徐大东不放一直套近乎。
黄粱也乐得清闲,他故意不去理会徐大东投向自己的求助目光,挑了一把实验室里最边缘的椅子,坐在不引人瞩目的位置上。黄粱还故意把椅子往后挪了挪,从围成一圈的人群中脱离出去,仿佛是置身事外的裁判,冷眼观察着眼前这一群自诩为‘上流人士们’的痴男怨女们的交锋。
待所有人都落座之后,马东西亲自走到酒柜旁,给徐大东和黄粱各端了一杯兑了水的威士忌。
“这可是单一麦芽,尝尝吧,味道很不错,我就只有一瓶半了,争取今天都消灭掉,醉酒当歌人生几何啊!”马东西豪爽地一笑,举起杯子喝下一大口酒液。
黄粱注视着手中酒杯里的液体,在喝之前先闻了闻,他的确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多种香气的浓烈酒味。黄粱对洋酒可谓是一窍不通,也喝不出个好坏来,不过既然马东西都说这是好酒了,他也就抱着敬畏之心抿了一口。
果然还是赶不上ad钙奶好喝。黄粱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实验室内其余的人边喝边聊,很快就把黄粱这个格格不入的外人丢在一旁,黄粱也乐得不引人注意。
谈话的话题围绕着马东西展开。作为主人的他兴致很高,不时发出爽快的大笑,完全看不出他已身败名裂。
“哈哈哈,这才叫生活,欢聚一堂!我这人呐,就喜欢热闹,人少我喝酒都不得劲儿。”坐在摇椅上的马东西轻轻摇晃着酒杯中的酒液,“这以后啊,想要再这样聚一聚可就费劲了。我想你们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