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管个屁用啊!”张芷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持续给布伦丹施加压力,“你态度给我放端正点!立定站好!双手贴紧裤线!吊儿郎当的,像什么话!”
虽然有些不情愿,布伦丹还是乖乖的立定站好,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好了,布伦丹又不是咱们的敌人。”黄粱站出来充当好人,“你被太紧绷了,咱们就是正常聊天。”
布伦丹还是老老实实的立定站好。
“这个,你应该在莫妮卡的房间中看到过吧。”黄粱拿起放在一旁沙发上的电热水壶,这是他从自己住的房间里拿出来的。
“啊...看到过,这是个电热水壶吗?我还以为就是个水壶...”
张芷晴严厉的说:“看清楚了,这是烧热水用的,没看到底下有个圆圆的底座,还连着电线吗?”
布伦丹嘟囔了一声“对不起”。
“布伦丹,你有碰过这个电热水壶吗?当你待在莫妮卡的房间时。”
虽然搞不清楚黄粱为什么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布伦丹还是认认真真的思索了一番后,才开口回答:“我没有碰过这东西。”
“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
“难得你能清晰明确的回答问题啊。”张芷晴讥讽道,“我都快怀疑你的语言表达能力有缺陷了。”
哭丧着脸、快要哭出来的布伦丹抽了抽鼻子,面对张芷晴的讥讽,他连半个字都不敢反驳。
“你有撞到过那张木桌吗?”
“啊?”布伦丹震惊的盯着黄粱看,一副‘我没听错吧’的惊愕表情,“您问什么?木桌?”
“木质长桌,每一间客房都有的,你住的那间房间也应该有。”黄粱身手比划着木桌的大小规格,“想起来了吗?挨着床头柜贴墙靠着的那张桌子。”
“我、我知道木桌,只是您为什么问我撞过木桌——”
张芷晴大声呵斥道:“回答问题!你有没有撞过莫妮卡房间中的木桌!”
“呃...”布伦丹缩了缩脖子,慌乱的回答,“应该是没有过!”
“没有撞到过那张木桌子?”
“没有。”布伦丹一脸困惑的摇了摇头,“黄先生,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啊?我撞没撞过桌子很重要吗?”
“很重要。”黄粱点点头,又抛出另一个问题,“你昨天晚上一直守在莫妮卡的房间门口,期间有离开过吗?”
布伦丹立刻回答:“没有。”
“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
张芷晴怀疑的问道:“你一整晚都没去上厕所?”
“对,一秒钟我都没有离开过莫妮卡的房门。”布伦丹回答。
“行吧...”黄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了,你说过你昨天晚上一直精神高度紧张,即便是合上眼,一点微弱的动静都会把你惊醒,是这样吧?”
“没错。”
“是否可能这只是你的错觉呢?”
“错觉?”布伦丹睁大眼睛问道,“黄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黄粱摊手说道:“我是说是否昨天晚上你比你认为的要困倦得多,其实有一段或几段时间,你昏死了过去,根本注意不到走廊内或是莫妮卡房间中响起的声音。”
“这个...我说不好,那是一整晚的时间啊,我也说不准我究竟有没有睡熟了的时候...”
黄粱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在今天凌晨的一点半到三点半之间呢?”
“肯定没有。”布伦丹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平常睡觉就很晚的,经常一两点才会入眠,尤其昨天晚上我的精神高度紧张,完全没什么睡意,我搞不懂莫妮卡为什么赶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