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芷晴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可能是打算冷处理吧。一点点打消布伦丹的热情,等着他主动提出分手,这可是渣女的拿手把戏呢。”
“没什么渣不渣的,只是爱的够不够。”哈蕾语气平淡的说,“感情中就怕一方全情投入、一方浅尝辄止。”
“是啊,您说的对。布伦丹会记恨克里斯汀符合情理,勉强算是存在杀人动机。但是根据您的说法,他似乎很爱莫妮卡,按理说不会痛下杀手吧。”
哈蕾冷冷一笑,看着黄粱说道:“你这是在装糊涂吗?因爱生恨这个词你不可能没听过吧。”
黄粱微微一笑:“当然听过,但不是每个人都符合这种极端情况啊。在您看来,布伦丹是那种头脑发热就会酿成大错的人吗?”
“不清楚。”
“不清楚?您似乎对布伦丹这个人相当了解啊。”
哈蕾耸耸肩:“我对我自己都不甚了解,更何况是对部门同事。我说的话只是基于我个人的判断,究竟是不是客观公正,那就需要你这位侦探来自行判断。顺便问一句,你真的私家侦探?”
黄粱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胡茬,自嘲道:“我是不是应该穿上一身复古西装,戴上猎鹿帽,再叼上一个烟斗,你们才会觉得我多少接近侦探这一形象?”
哈蕾回答:“那只是在模仿福尔摩斯。”
“行吧,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走绅士路线。”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问完了吗?”哈蕾说话的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等黄粱回答就自顾自的转身向门口走去,“我累了,回去眯一会儿。吃早饭的时候记得叫我一声。”
“啊...好的。”
注视着大骨架美女哈蕾的身影消失在敞开的门框里,张芷晴不禁发出一声感叹:“黄粱,她真是太飒了。攻气十足!”
“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词?”
就像是安排好了一样,黄粱结束问话没过多久,黄安就返回了旅馆,说是早午饭已经做好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分成两拨,从旅馆去到了餐厅,在沉闷的气氛中吃完了这顿不早不晚的饭。
所有人都没什么精气神,在接连出现两名死者的情况下,每个人的内心都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仿佛自己的生命之火即将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灭,危在旦夕这四个字不再在只是遥不可及的词语,而是实实在在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让黄粱感到佩服的是,即便是在这种严峻的情势下,总有人能够想出损人利己的方式来打破现状,比如说强烈要求把自己关在平房内的马脸总监。
“凭什么我不可以啊!”马脸总监冲着脸色铁青的黄安大声嚷嚷,“你昨天不是把这俩人给关进那栋平房了吗?今天也该轮到我了!”指了指根本不拿正眼瞧他的黄粱和张芷晴。
“还有我!”矮胖女经理生怕自己落单。
黄安厌恶至极的吼道:“你TM还好意思提这件事呢?你自己你惹了多大的麻烦吗?如果昨天没有你闹这出幺蛾子,黄粱和张芷晴至于被关进那栋平房吗?如果他们俩人在旅馆过夜的话,说不定那个小丫头就不会死了!”
“你放屁!”马脸总监声嘶力竭的厚大,他脖子上凸起一条条青筋像是要迸裂一般,如同一条条肉虫在他的皮肤下蠕动着,莫名的引人恶心,“你TM别想把责任推到老子身上!老子昨天那样做也是为什么所有人的安全——”
“你要点脸行吗?”黄安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看不见的苍蝇,“为自己就为自己,别TM拉上其他人。我就一句话,不行!那栋平房是我家,我就不让你住!”
马脸总监咬牙切齿的吼道:“你别欺人太甚了!”
“不服你可以投诉我啊!去给老子差评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