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吗?”
“对。有几成把握?”
“嗯...八九成吧。”
“说得还挺保守。”辛雨调侃了一句,“真的是他杀的人?”
“对,何润喜、曲婉莹和冯楠的死都和他有直接关系。曲婉莹和冯楠应该是他亲自动的手。”
“何润喜不是吗?”
“不一定,但至少白俊也是帮凶,和何润喜的死逃脱不了干系。”
“可是白俊在何润喜死时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吧?算了,这玩意对你而言不叫事...”辛雨微微眯着眼睛,手指轻轻的按压太阳穴,“我相信你的判断。我明天就去找他聊聊。”
“好,应该会有所收获的。辛姐,我会把你需要关注的点告诉你,还有我推测的案发当天的全部经过。至于能不能击溃白俊的伪装,辛姐,就得靠你自己了。”
“动脑子的事情你来,让嫌疑人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交给我,你没离开总局的时候,咱们就是这个分工。”辛雨嘴角泛起一丝怀念的微笑,“遥想当年,咱们俩的组合那是无往不利啊。”
“也没过几年吧。”
“是没过几年,但对我而言,像是过了好些年了,说来也挺怪的。黄粱,你最近的状态好多了。”
“是吗?”黄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可能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吧,我们这些朋友看得真切,你和之前相比变了好多。”
黄粱自嘲道:“应该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吧?我总不能越活越回去了。”
“是越来越好了。”辛雨欣慰的说,“我看离我给你和张芷晴那丫头随份子的一天不远了。”
“随份子?”
“对啊,你们俩办喜事,我还能不随礼啊?”辛雨说话的同时随手抄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手腕一甩,靠垫精准的砸在张芷晴卧室的房门上,门后顿时响起一声短促的惊呼声,“张芷晴,我随两百块可以吗?”
“不行,辛姐,咱这关系两百块太少了吧!起码五百起步!”
“呵,还挑上了!就两百,多了没有。”辛雨无奈的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身向黄粱的卧室走去。
黄粱茫然的说道:“诶...辛姐,关于案子的话我还没说呢...”
“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没脑子听你说那些复杂的事情,你给我弄成一个言简意赅的报告,最好是做一份儿PTT出来,我睡饱了,明天起来再听你给我讲解,就这么说定了。”
也不管黄粱同意不同意,下达完命令的辛雨径直走进黄粱的卧室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独留黄粱一人坐在安静的客厅内发呆。
“PTT吗?”黄粱无奈的靠在沙发上,发出几声无力的苦笑,“算了,也好,就当是把思路从头到尾再捋一遍了。”
自我开解了一番,黄粱慢吞吞的拿出笔记本电脑,在漫漫长夜中吭哧瘪肚的制作为辛雨讲解案情要用的PTT。
陪伴他的只有柔和的灯光,窗外的雨声,还有金毛犬豆眼舒缓的鼾声。
“呵,出息了啊。”注视着拎着满满一大袋鸭货的王建仁推门走了进来,等候已久的张芷晴发出一阵欢呼声,连蹦带跳的冲到玄关处,从王建仁的手中把食物接了过来,“还以为臭大叔肯定又是抠抠搜搜的买一点糊弄呢。”
“嘿嘿,怎么可能。”王建仁换上拖鞋,跟在张芷晴的身后走进客厅,“哥几个都在啊,宋宁,你今天不是开车来的?”
早到几分钟的宋宁冷淡的回了两字:“地铁。”
“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家!”王建仁坐在为他预留的椅子上,把皱巴巴的西服外套脱下,随手披在了椅背上,“OK,咱们这个五人小组又一次齐聚一堂了。”
算上王建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