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辛雨点头回答,“被害人被人掐住颈部,颈动脉由于血液循环不畅通导致大脑供血不足。这套词这几天我至少说过几十遍了...”
“嘿嘿,领导辛苦了。那个啥,反正曲婉莹是被人掐死的,她的脖颈上有掐痕,还是另一名死者何润喜留下的。”
张芷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这不就结了。”王建仁拍了一下大腿,“还有什么可说的?事实明摆着啊,何润喜杀的人。”
辛雨强忍住把茶几上剩余的披萨饼一股脑的砸在王建仁那张大脸上的冲动,喘着粗气问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怎么不是人话了?何润喜把曲婉莹给掐死了,然后他转头又把自己的亲自给杀死了,然后他就喝农药畏罪自杀了,就是这么简单明了。我说的很复杂吗?”王建仁一脸兴奋的表情看着客厅内其余的人。
张芷晴面无表情的说:“是不复杂,不过臭大叔应该去医院挂个号,去精神科看看了,再晚点可能就治不好了。”
“我没病看什么精神科啊。”
“你还没病?你是没小病患大病了!臭大叔,你知道何润喜中午就死了吗?他怎么可能是杀死曲婉莹和冯楠的凶手?我都不愿意搭理你!以后在大街上碰见别和我打招呼!烦死了。”
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王建仁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的嘿嘿笑了笑,说道:“你说的这些我当然都知道。”
“知道你还信口胡说?”
“别着急,咱就事论事。哥哥我一个问题就能驳倒你。”
“一个问题就能驳倒我?”张芷晴的白眼都快翻到脑瓜顶了,“臭大叔越来越臭屁了哦。”
“哈哈,行吧,你开心就好。哥哥就问你们一件事:有谁看见何润喜是几点几刻咽气的吗?”
“这个...”张芷晴迟疑着看向辛雨和黄粱,发现他们俩同样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对呗,什么中午死的晚上死的,还不都是法医根据尸体的情况下达的判断。这叫事后诸葛亮,只能是尽可量的去还原案发当时的经过。根据经验啊什么的,去做出相对正确的结论。不过即然是需要人去推断,得出的结论和实际情况就会存在误差。”
“大王,你是在怀疑法医在对何润喜的死亡时间的判断上出现了重大失误?”
“我可没这么说啊。我是相当尊重咱们这些干法医的同事。都说是人就会犯错,但是他们在我看来可不是一般人,想要让他们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在死亡时间上误判六到八个小时,这几率比哥哥我入选全球百大最帅男人的榜单还要小。”
张芷晴激动的嚷嚷道:“根本就不可能嘛!”
“别说的这么死。”王建仁不满的咳嗽了一声,“至少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百个男人,哥哥我就自动入选了。”
“......你这脑回路可以,我竟无言以对。”
“嘿嘿,那你瞅瞅,办法总比问题多,哥哥活了小半辈子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些小伎俩在我面前那是一点用都没有!我当然相信咱们那些法医同事们的判断,所以肯定是何润喜这孙子捣的鬼。”王建仁言之凿凿的说。
“何润喜捣鬼?他能捣什么鬼?”张芷晴看向黄粱,用眼神示意黄粱赶紧把王建仁的大嘴堵住。
“简单啊,这孙子玩了个小把戏,想要混淆视听。”
“小把戏?”
“哥哥我可是知道一点内幕消息的,嘿嘿,领导肯定也知道,但是你们俩可能就不知道了。梁子,丫头,你们知道那三具尸体的具体分布吗?”
“这算是什么鬼问题?”张芷晴茫然的看着王建仁,“三具尸体的具体分布?难不成这里面还涉及到‘正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