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有人故意带节奏,还真就有不少傻子上套,成天在我们总局的微博号下面留言。更有甚者还分析得一套一套的,写的东西明显都已经脱离现实了,都不是科幻了,是魔幻了!一群傻子还在那儿捧臭脚,我也是醉了。”
张芷晴乐呵呵的说,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活死人哦,这个词摆在这儿就很有话题性。”
瞥了她一眼,辛雨咬牙切齿的攥紧了拳头,说道:“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消息捅出去了,要是让我找出来这人是谁,哼,姑奶奶不丫打个桃花满天红,他就不知道姑奶奶心花为谁开!”
先不说黄粱和张芷晴被辛雨这一注满怒气的嗓子吓成什么德行,单单只看吓得用前爪把眼睛捂住的豆眼的惊恐表情,就能得知辛雨话语中的愤怒淤积到何种程度了。
“呃...还是把精力放在破案上比较好,您说呢?”黄粱小心翼翼的送上讨好的微笑。
辛雨厌烦的挥挥手,“我倒是想破案了,谁能有我着急?问题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连那栋别墅中发现的三具尸体究竟是怎么死的都弄不清楚,更何谈抓住凶手了。”
“到现在都没办法还原案发当时的情况吗?”黄粱不解的发问,“三名死者死亡的先后顺序呢?弄清楚了吗?”
“勉强吧。”提不起劲头的辛雨嘀咕了一句。
“勉强?”黄粱皱眉盯着辛雨看,“这可不像是会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啊。”
“勉强呗,那个男人先死的,是今天一月二号的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之间被毒死的——”
“被毒死?”张芷晴吓得一下子捂住了嘴。
辛雨敷衍着回答:“是,从那个男性被害人的尸体内检测出了过量的农药,他的命是被剧毒的农药夺取的。这种死法相当痛苦了,七窍流血不是开玩笑的啊。”
“好吧...其他两名女性被害人呢?也都是被农药夺取了性命?”黄粱话刚一脱口而出,立刻就摇头否定了自己,“不对,辛姐你刚刚提到过一嘴掐死,说明至少有一名女性被害人是被人掐死的吧?”
“对,剩下的两个女的里,那个小三是被人活活掐死的,那个原配妻子是和丈夫一样,也是喝农药死的。”
“同一个牌子的农药?”
“同一个牌子的农药。”
“这个还真是...”黄粱皱着眉头陷入长考,“辛姐,两名女性被害人的死亡时间间隔了多久?”
“几乎是同一时间,目前推断是在案发当天的晚上六点到晚上八点,也就是那个男人死亡的六到八个小时后。”
“六到八个小时后吗?嗯...三具尸体被发现在同一栋建筑呢?”
辛雨点点头:“没错。”
张芷晴不解的发问:“辛姐,我没看出这里面有什么诡异的地方,会让那些无聊的联想到什么‘活死人’这类的啊。”
辛雨把黯淡疲惫的目光投向发问的张芷晴:“你知道那个被掐死的女人脖子上的勒痕是谁留下的吗?”
“肯定是杀死她的凶手留下的呗。”张芷晴给出了理所当然的答案。只不过坐在一旁的黄粱像是想通了什么,睁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嘴里惊呼了一声:“不是吧?”
“怎么了?”张芷晴神情不满的看向他,“你这个反应让我看起来像是个白痴诶!有话就说,别一惊一乍的!”
无视张芷晴的小情绪,黄粱直视着辛雨问道:“辛姐,你是说那名被掐死的女性被害人的脖颈上,发现了早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死去的男性被害人留下的痕迹?”
“没错。”辛雨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
“等等...这、这不可能!!”张芷晴大声叫喊了一句,过于激动的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俯视着同样顶着一副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