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几种警报声组合在一起的,像这样:呜哇呜哇呜哇,滴滴滴滴滴,嘟嘟嘟嘟,当啷当啷当啷,咕叽咕叽咕叽。”王勋旁若无人的来了一段蹩脚的b-box,也是直接把包括黄粱和甄馨在内的冷饮店内的所有人给看傻眼了。
黄粱脸颊的脸颊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着,他强压住夺门逃走的冲动,强装镇定的说道:“呃...好吧,的确是有些独特...”
“每隔几分钟就能在通话中听到,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每隔几分钟就能听到吗?”黄粱的两道眉毛微微上挑,“难不成和你通话的时候,沈远一直在绕着什么地方原地打转?”
“只有他能回答你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不去找沈远问?”
“这个嘛...”黄粱当然不会把担心会打草惊蛇的顾虑说出口,只能随口敷衍了一句,“之前和沈远聊得时候,他没有提到过这些细节,他不说,我也就不会发问了。”
“好吧,看来是我多嘴了。”
“不不不,这些信息非常有价值——”
黄粱苍白的话语被王勋从椅子上起身的动作打断了,目光盯着窗外街景的王勋一声不吭直接转身向冷饮店的门口走去,黄粱愣了一下,赶忙出声喊道:“喂,小王,你这是要——”
王勋头也不回的回了两个字“上课”,也不等黄粱做何反应,他推开门走进了阳光明媚的街道。王勋所到之处,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立刻分出一条宽敞的空地,供王勋行走,毕竟谁都不想靠近一个头发粘成一团、身上散发着馊吧味儿的流浪汉一般的男人...
长着嘴巴的黄粱慢慢回过神来,他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边揉着鼻翼边嘀咕道:“这小子把我多年的鼻炎都治好了,我去,身上也太味儿了...”
“你就偷着乐去吧,上次我见王勋的时候,他闻起来像是在旱厕里熏了一整年的黑蒜!别提有多可怕了...”甄馨心有馀悸的蹙了蹙鼻尖,“通常都是我把对方问到没话可说,只有面对这样的奇葩时,我才会想尽快结束对话。”
“你辛苦了。”黄粱发自内心的说,“抱歉,硬拉着你一起过来见这朵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葩。”
甄馨边拍着肩膀边说:“无所谓,与其待在事务所里听我老哥唠叨,还不如出现溜达溜达。而且奇葩我见过了,王勋这样的至少沟通起来没有障碍,就是对鼻子是个不小的考验。”
“也是,咱俩的职业经常能碰上奇葩啊。”
甄馨颇有同感的点头说道:“对啊,来找律师和侦探的肯定都不是普通人,即便是普通人,遭遇到的问题都不会是普普通通的问题。难免的,我早就看开了。”
黄粱揶揄道:“这话可不像是从一名刚拿到律师资格证不久的新人口中说出来的。”
“我律师资格证的确是刚拿到不久,但你别以为我就是个菜鸟哦。从大一开始我就在我老哥的律师事务所里帮忙啦,别看不起人!”
“不敢不敢,您将来一定会是大律师。”
“算你识相。”
甄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工作的律师事务所,倒不是说多么热爱工作,她只是在忍受哥哥的唠叨和父亲的唠叨中选择了更能忍受的一方。
为了表达感谢,黄粱自作主张的决定开车送甄馨一程。在闲聊中得知甄馨竟然没有驾照的时候,黄粱倍感惊讶。
“不是吧,你今年多大?”
“27岁。”
“为什么不去考驾照呢?”
甄馨闷闷不乐的回答:“没考过。”
“我第一次考科二的时候也不是一把过的。”黄粱撒了个小谎,考驾照的时候他都是一次过关。虽然结果不错,但每每回首考驾照的种种心酸经历的时候,他都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