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刘俐俐委屈的眼泪终于还是涌了出来,顺着她惨白的脸颊无声的滑落,滴在她上衣的领口处。
关若抿紧了嘴唇,她别过头看向身后书架的方向,用声音的语气说道:“甭来这套,收起你鳄鱼的眼泪吧,我不会上当的。”
刘俐俐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哭泣着。
“喂,够了吧,你还想怎样?”黄粱出声说道,“关若,你关心关强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用言语来伤害别人对关强能起到你任何积极的作用吗?只会让同情他的人越来越少!”
“我和我哥都不需要你们的同情!”关若喊道,“我只需要你们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
黄粱反驳道:“我看你才是在信口胡诌!”
“哼,果然是个蠢货。”
“你说谁呢!”
“谁是蠢货我就说谁呢,请自行对号入座。刘俐俐,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将错就错吗,顺手把我哥陷害成了杀人凶手。”
“这还能顺手的呢?”黄粱冷哼了一声,“我倒是想要听听刘俐俐她是怎么顺手的!”
“简单,不过请带上脑子。”关若看都不看黄粱一眼,眼神专注的盯着摆满书籍的架子看,用毫无起伏的平淡声音说道:“刘俐俐的杀人手法非常简单,在聚会结束后佯装把东西落在马建斌的家里,以此为借口返回到那栋只有马建斌一个人在的公寓里。马建斌当然不会对人见人爱的乖宝宝有任何的防备,直接就把刘俐俐让进了屋里。”
黄粱不屑一顾的说:“说的你好像亲眼看见一样。难不成案发当晚你真的在场?”
“把嘴闭上,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话。”
“这里是我的家!该出去的人应该是你!”
没有理会黄粱,关若接着说道:“顺利的进入到那栋公寓后,刘俐俐可以找到无数个机会把马建斌的喉咙割开。考虑到马建斌是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死的,我想刘俐俐用的是什么手段应该不用我说明了吧?男人,尤其是喝了点啤酒的男人,一丁点的诱惑都经受不住。我没和马建斌见过面,但我不认为他是柳下惠转世。”
刘俐俐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是、你是在暗示我和马学长——”
“别搭理她,小刘。”黄粱出声安慰道,“你就当这个女人疯了。”
“世人皆醉我独醒啊...”装模作样的感慨了一句,关若继续讲述:“马建斌怎么可能会想到乖宝宝刘俐俐会割开自己的喉咙呢?他一定是在困惑中死去的吧。不过他还是在咽气之前做了最后的努力,他留下了那个残缺的血字。”
“残缺的血字?”黄粱挑眉问道,“你说的是疑似马建斌在临死前用血迹写下的三倒笔画吗?”
“对,你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个没能写完的字是‘关’,所以认定我哥就是凶手。但事实可能完全相反,那个残缺的字不是‘关’,而是‘刘’!”
关若的这番言论堪比是爆炸力惊人的炸弹,在客厅内其余三人的脑海中轰然引爆。包括始终谨言慎行的王骁在内的三人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当然,最受震撼的一定是位于爆炸源的刘俐俐,用目眦欲裂来形容此刻的她一点都不过分,她的一双眼珠眼看着都要瞪出来了。
她用颤抖不已的声音问道:“那、那不是‘关’,而是...‘刘’?!”
“对,我认为就是‘刘’。”关若回过神面对茶几,她伸手把茶几上的几个小千纸鹤的位置重新调整了一下,摆出了三倒笔画,“好比这就是马建斌留下的残缺的血字,的确,斜着看的话,的确很像是‘关’字的前三笔,也就是‘点撇横’,两个短小的点,一道长长的横道。
“但是,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