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肯定的,不用想了。”他把手臂上的纱布撕下来一截,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脖子上的无数道密密麻麻的伤口,“没有窗户啊,你发现没有,这里一扇窗户都没有。”
“肯定不会给你留出窗户的啊。”姚傲君语气平淡的说,“要是有窗户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冲动之下翻窗跳出。”
“即便是十几二十层的高楼?”
“一楼和十一楼没什么区别,想跳的时候多高都敢跳。”
“行吧...你说的倒是轻松。”四下张望了一下,黄粱低头看向牧羊人的尸体,小声嘀咕道:“要是能留他一命就好了,说不定这房间里有逃走用的密道什么的。”
“晚了,你自己说的,已经死的透透的。”
“你能不能多少紧张一些啊?”黄粱忍不住吐槽道,“你表现得就好像我们是在为去哪儿加油烦恼。”
“紧张有用吗?要是紧张有用的话,我可以立刻紧张到哭出来,没什么难的。”
“......你行,当我没说。”黄粱焦急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试图发现可能并不存在的逃生通道的入口。在牧羊人的卧室中,毫无意外的发现了豹纹花纹的床单,让黄粱感到有些无语的是,这个混蛋竟然还弄了一套豹纹条纹的窗帘,即便这间卧室中根本就没有窗户。
在卧室里翻找了一圈,所有的犄角旮旯黄粱都没有放过,除了出了一身的臭汗、身上的伤口又疼又痒之外,他一无所获。无论是地板还是墙壁,甚至是头上的天花板,黄粱都没有发现任何像是逃生通道的入口。
从卧室出来后,姚傲君叫住了打算直奔卫生间的黄粱,指着紧闭的房门说道:“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已经开始喊话了。怎么办?”
看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的姚傲君,黄粱已经无力吐槽,丢下一句“当没听见”快步走进了卫生间。从卫生间一路地毯式的搜寻,黄粱把连在一起的衣帽间也彻底的检查了一遍,认识一无所获。
除了对‘豹纹服饰’这一概念有了更加深入的认知外,黄粱只能无奈的接受残酷的现实:想要离开这间豪华舒适的套房,只能通过一扇门。这是坏消息,好消息是这扇门足够的结实,一时半会儿堵在门口的那群人还闯不进来。
“好像是开始踹门了。”姚傲君饶有兴致的盯着房门看,“你听,黄粱,还喊着一二一二的节奏呢。”
“我说大姐,你就算不帮忙,至少也别搞我心态啊,保持安静行不行?”黄粱欲哭无泪的看着她。心急如焚的他完全无法忍受姚傲君此刻的悠闲。
姚傲君语气平静的说:“我是大仇得报了,就算今天得交代在这里也无所谓。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要再被关进羊圈里。如果不能逃出去,那我就选择死亡。”她晃了晃手中握着的手术刀,不知何时她已经把刀刃上的血迹擦干净了,“对了,忘记问你了,那个老巫婆死了吗?”
黄粱没好气的说:“没有,昏过去了。”
“你怎么没有杀她啊?”姚傲君用责备的目光看着黄粱。
“我又不是杀人成性的疯子!”
姚傲君抬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牧羊人的尸体。
黄粱心虚的避开了视线,小声嘟囔道:“这是逼不得已,如果有选择的话,我是不会选择痛下杀手的。”
“还真是灵活的道德标准啊。”姚傲君平淡的语气中隐含着淡淡的讥讽之意,“总之你开心就好。”
“我能开心得了吗?我都成了瓮中之鳖了。”
“你可以打电话试试啊。”姚傲君指着办公桌上的黑色固定电话说道,“说不定能找到外援呢。”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黄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几步走到书桌前,激动的一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