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你很失望。”‘三角头’女士叹气道,“我对你坦诚相待,你却对我满口谎言。”
“甭来这套!你还指望我会因为你告诉我‘我就要死了’这件事而对你心怀感激吗?你TM疯的真是不轻!”被绑在扶手椅上的黄粱拼命扭动着身体,晃动的椅子腿磕碰着地面,发出丁零当啷的撞击声。他反绞在椅背后的双手在寻找着挣脱的角度。
“我只是有些累了。”‘三角头’女士回答,“不想在和你对话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还去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
“......放我走。”
“不可能的。”
“那就继续把我关着!在你们的监视下,我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你最清楚羊圈有多么的闭塞,你真的觉得我这样一个等同于废人的家伙能威胁到这里?”
“你的身体十分强壮。”‘三角头’女士平静的说,“虽然赶不上专业运动员,但也相差不多。而且你身体上有多处疤痕,其中有几处更是致命伤。你绝对不是什么废人,恰恰相反,你比绝大多数的普通人要危险得多。”
“......你想多了。”
靠,伤疤!对啊,他们肯定检查过我的身体,看到我身上那些疤痕,肯定会心生疑虑...该死,我竟然死在伤疤上了?要是能活着逃出去的话,高低我得去问问除疤手术的价格,要是合适的话,就去做手术好了!
‘三角头’女士的话打算了黄粱的胡思乱想,把他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有钱人家的孩子。”黄粱继续装傻充愣,“只不过我这个人有些怪,就喜欢玩些危险的极限运动。你说得出来的玩命的危险运动我都尝试过,其中有几项我的水平还不低。你说我赶不上专业运动员我可就不高兴了,我只不过是不去凑热闹参加比赛而已,并不意味着我比不过他们。”
“接着编。”‘三角头’女士用看傻子的平静目光看着黄粱,“我倒是想看看从你的嘴里能说出多少可笑的话。”
“你爱信不信。我这人毛病很多,做事向来半途而废,但有一点我始终在坚持着。”
“哦?是什么?”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想听我说实话?可以,我们做个交易吧。相互提问,一个问题交换一个问题,这样公平。”
“公平。”‘三角头’女士轻蔑的笑了笑,“你妄图向可以决定你生死的人要求公平?”
黄粱破罐子破摔的说:“对,反正我TM死定了,这是你告诉我的。你手中最大的筹码就是我的命,既然我们都知道我这条命不是今天没就是明天没,我TM还浪费时间害怕干嘛?”
“你的性格真的和他很像。”‘三角头’女士幽幽的说道,眼神迷离而恍惚,“倔强到骨子里了。”
“谁?我和谁很像?”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没什么。”‘三角头’女士摇摇头,“可以,我接受你的提议,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不能说谎,否则交易立刻终止。”
“成交。”黄粱用了点了下头。
“我先提问。”
“凭什么?”黄粱立刻反驳道。
“凭我手中握着这个。”‘三角头’女士转身从身后的实木办公桌上拿起一个16开书籍大小的黑色木头盒子,盒子的旁边是一个扣在桌面上的相框。黄粱分不出盒子是什么种类的木头,黑亮的漆面散发着阴冷危险的气质。
在盒盖上看到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的雕刻图案,更加深了黄粱心中的不安。“这里面放的是什么?”他声音高亢的问道。
“玩具而已。”‘三角头’女士把黑盒子放在溪头上,轻轻的打开盒盖,一套锋利的手术刀呈现在黄粱面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