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滚蛋了?那就好...”陈昱霖松了一口气,“你过来干嘛?”
“我听到包间内传来响动声,就过来查看一下。”
“这没你的事儿。”
“是的。”
“等一下,刚才来闹事的是什么人?打听清楚了吗?”
“是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
“对,具体是做什么的看不太出来,可能是无业游民吧。”
“都多大年纪?”
“年轻一些的像是三十出头,年长的看样子快四十岁了吧。”
陈昱霖冷哼了一声:“活这么大了还四六不懂呢,两个废物。对了,你嗓子怎么了?为什么说话声音这么小?”
“请您见谅,好像是咽炎发作了。”
“行了,你下去吧。”陈昱霖低头看了眼衬衫上沾到的汤汤水水,冲着推拉门外的人影喊道:“给我拿条干毛巾过来。”
“是。”女招待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两个游手好闲的废物?”陈昱霖自言自语道,“M的,这次算你们俩运气好,再让我碰到,撕烂你们的狗嘴!”
在日料店的女招待拿着干毛巾回来前,让我们把时间往前回拨一刻钟,也就是嘈杂声响起之前的时候。
T恤男和西服男站在必败客披萨店的门前,用眼角的余光眺望着十几米外的那间名叫‘松见’的日料店,两人皆是一副焦躁不安的神情。
“咱们刚才没看错吧,小徐,那两人进的是手机专卖店吧?”西服男对身旁的同伴问道。
“对,那个水果logo二里地之外都能看见。”
“给漂亮姑娘买手机?这招还没过时呢?”
“经典意味着富有生命力,小一万的手机一送,哪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姑娘不得感动的热泪盈眶啊。”
西服男感慨道:“所以说闺女得富养啊,不然随便从哪儿冒出头野猪来,就把这朵话给拱了。我家的是个臭小子,不知道他长大了能不能拱到鲜花。”
“你都能拱到,你儿子一定没问题的。”
“什么叫‘我都能’?抽你丫的信不信?话说那两人进去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西服男边问边抽着今天的第十七根烟。
“十分钟?好像还没到。”
“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这个...”T恤男摇摇头,“应该不会吧,在这种地方已经不会碰上什么危险。你看这人来人往的。”
“那可不一定。路过的人是一个接一个,但是没人往那间饭馆里进啊。”
“这倒也是...”T恤男用焦急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日料店入口处的门帘,“要不过去看看?”
“走吧。”西服男立刻把只抽了几口的烟捻灭,丢进了垃圾桶里,“我TM是受不了干等着了。”
“死就死了。”
下定决心后,两人快步向日料店走了过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T恤男的脚步放慢了,他明显有些胆怯。西服男则恰恰相反,他加快了脚步,毫无畏惧的一把掀开淡蓝色印着店名的门帘,走进了狭长的店内。
空间狭窄的店内只坐着三名默默吃饭的客人,都是男性,年轻三十多岁四十出头的模样。在柜台内站着一名身着白服的厨师打扮的光头男人。光线阴暗的店内,三名客人一名厨师把目光投向了闯入的两名来者。
“来者不善啊...”T恤男小声嘟囔了一句。
“咱们才是来者。”说完这话,西服男面无表情的向着店内走去。
厨师模样的男人说道:“两位,不好意思,本店已经客满了。”
“客满?这不是还有座位吗?”西服男指了指空着的台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