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羊圈的反应,你们俩有些相像。”
“我是什么反应?”
“冷静克制。”
“我这还叫冷静克制?”
“你相当冷静克制了。绝大部分的人到这里的前三天都是在哭闹中度过的。你可倒好,镇定的像是来串门的。”
“呃...可能我的神经比较大条吧。”
“胆识过人。”
“不敢当不敢当,其实你不知道,我都快要吓尿裤了,只是我这人一紧张就做不了表情,就像是面部神经坏死。”
“牧之兄还是装糊涂的高手啊。”
“我哪是装糊涂啊,我是真糊涂,不然也不会被关进这个鬼地方来。”黄粱苦笑着回答,“哎,活了几十年了,TM成了别人手里的待宰羔羊,真TM的是晦气。”
“说到李亚峰...他从羊圈消失前也和那个人走的很近啊...”
“什么?”
“啊,没什么。”余泽磊摇摇头,“不值一提的小事。”
“话别说半截啊。我最受不了这个。”
“我不喜欢在背后说人家有的没的。”
一般说这种话的人都喜欢嚼老婆舌。黄粱在心中不屑一顾的想到,不过表面上丝毫为表露出来。“没事,李亚峰人都不在了,你说不说没区别。”
“也是,人走茶凉了。李亚峰在消失前的几天里,似乎和姚傲君走的很近。”
“姚傲君?”黄粱等圆眼睛问道,“你确定?”
“无意间看到过几次他们俩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的画面。不过他们在聊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他们之前就认识吧,在羊圈里面报团取暖。”
“啊...有可能。”
“对,这种情况很常见,即便之前不认识,在羊圈的时间长了,发展成朋友关系的也不再少数,闲着无聊,就交交朋友打发时间呗。不过现在这种事情不多了。”
“为什么?”
余泽磊微微一笑:“之前发生过几次连带处罚,羊圈里的羊羔们都害怕被其他人牵连到,也就不敢和其他人走的近了。”
“连带处罚?”
“有人想要制造混乱,从这里逃走。这种蠢货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死不绝的。他们自己找死没什么,和他们走的近的人同样会受到来自‘天父震怒’的处罚。即便那些人并没有参与其中。”
“啊...是这样啊...这地方够黑的...”
“要是想活命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谨小慎微的所有人保持距离。”
黄粱默默的看着余泽磊,戒备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对,就是这样,牧之兄学的很快。抱歉,我可能是话说的太多了,让你感到厌烦了吧?羊圈里有段时间没来新面孔了,我好像太兴奋了。”余泽磊自顾自的说道,“就这样吧,别太对我说的那些话当真,就当乐子听好了。”说了声代表着‘你好’意思的“通达那木”,通达那木转身走近了讲台前的人群里。
独自一人站在人群后方的黄粱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一早上接收了太多信息,让本就胀痛的大脑更加拥堵。
人群中发出的响亮的“通达那木”的声音惊醒了黄粱,他抬头寻找引发声响的缘由,一眼就看到了挥舞着手臂、走上讲台的牧羊人。这张四四方方的神似藏狐的滑稽面庞让黄粱再一次感叹造物主无穷尽的想象力。基因真的是太强大了,竟然能排列组合出这么张别致的面容。
牧羊人的到来宣告着‘晨课’的正式开始。
和昨天早上相比没什么新花样,牧羊人仍旧是说了一段单拎出来每个字黄粱都懂、但是这些字连在一起就完全听不懂的冗长祷文,只不过讲台下一个个仰望着牧羊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