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的一员!还真是讽刺啊。你不知道我第一次从那个男人婆口中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面是有多好笑,我当时差点笑出声来!”
黄粱不为所动的看着他,继续发问:“你应该是真的见过‘四叶草杀手’本人吧。”
“当然,我告诉你们的那些信息大多都是我从他嘴里听到的,我的确篡改了几处细节,但你不能说我满嘴谎言,毕竟我说的大多数都是实情。”
“这么说...那个自称是‘黄郎’——”
“是吴明,抱歉,我在名字上撒了个小谎。”
“吴明...”黄粱呢喃道,“还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没错,我也觉得这名字意境不错。”
“你和他...是朋友?”
张牧耸肩回答:“嗯...算不上吧,毕竟我和那个老白痴只是聊了几次而已,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和我相比,他可就称得上是满嘴谎言了,嘴里几乎没几句实话。”
“这人应该...已经死了吧。”
张牧微微一笑,“没错,他早就死了。”
“果然是这样...”黄粱无力的摇了摇头,“真正的‘四叶草杀手’竟然早就死了...他是死在你的手——”
“准确的说我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正当防卫?”黄粱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我就猜到了你会是这种反应。”张牧一脸无奈的表情,他弯腰俯身在沙发后面,握住刀柄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我说的是实话,那真的是正当防卫。我不知道那个老白痴的真实姓名,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来得及问。你是说用吴明好呢?还是用黄郎来指代他呢?”
“吴明吧。”黄粱回答,“黄郎听上去有些奇怪...”
“听你的,就用吴明吧。”张牧微微一笑,“不是我自夸,和吴明面对面的谈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就意识到这个人有问题,他一定是个隐藏着巨大秘密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他口中描述的那个人,所以我始终在提防着他,以免再碰上危险。”
“再?你之前碰到过危险?”
“太多了。”张牧平静的回答,“被患者打骂的情况我已经忘记有多少次了,可能是我接触到的都是一些——嗯,怎么形容呢?病入膏肓?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有多么可怕,我想你不难想象吧?”
黄粱沉默着没有吭声。
“就在前年,我曾经被一名患者捅伤过,用剃须刀的刀片。伤口倒是不严重,不过当时出血量可不小,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从那之后我就学乖了,时刻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备上防身用的东西。”
“防身用的东西?”
“比如说一把大小合适的匕首。”张牧微笑着说道,视线故意飘向他手上的刀子,“诸如此类的东西。你知道什么最好用吗?辣椒水喷雾!效果简直一绝。在这一看法上她似乎和我的看法一致,我在她的拎包中也发现了类似的东西。”
黄粱强忍住骂人的冲动,只是用隐含着愤怒的冷酷眼神盯着张牧看。
“那个老白痴真是好笑,如果他没有费那么多的话把他曾经做过的大事情事无巨细的讲述给我听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死去的人毫无疑问就是我。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可以理解他无处发泄的倾诉欲。多亏了他愿意把所有的秘密分享给我,不仅亲手为我揭开了十二年前的‘四叶草杀手’的神秘面纱,还给了我充足的应对时间。当他把那些自己引以为豪的陈年旧事都讲完后,我早就严阵以待了。”
黄粱声音沙哑的问道:“所以你把他...给杀死了?”
“我说了,我是正当防卫。那个老白痴露出獠牙的时候,我承认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