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复杂,那个白痴娘们懒得要死,竟然不把窗户上锁!啧,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亏我还事先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感觉就像是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总感觉有些不尽兴。
算了,至少很简单的完成了既定目标,这才是最重要的。这次肯定不会发生上一次那样的情况了。我是深夜摸过来的,来的路上始终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她是如何能忍受住在这样一个小区里面的呢?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几乎没有几扇窗户是亮着灯的,她难道就不害怕吗?
可能就是喜欢这份安静吧,啧啧啧。
上楼来到她所在的卧室时,她卧室的房门仍然没有上锁,我只是轻轻一转门把手,卧室紧闭的房门就静悄悄的打开了。
厚窗帘把窗外的月光完全遮挡住,站在门口,我适应了好几分钟才逐渐能看清房间内的轮廓。呵,这卧室还真是相当有风格啊,不知道的人一定认为房间的主人是一名怀春的少女,而不是一个再过几年就年过四十的大龄女性。
谁在床上的她发出舒缓的、富有节奏的呼吸声。这不是鼾声,而是轻微的呼吸声,听着并不闹人。
我一点都不着急,之前那份急切的焦虑烟消云散了,我甚至有些想就这样把房门轻轻的关上,不留下丝毫痕迹的离开这里。
但是我没有。
该做的事情一定要做。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言了。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推了我一把一样,我迈开脚步走进了房间内。卧室的地板上铺着一层松软的地毯,隔着薄薄的一层鞋套,我穿着袜子的脚心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丝凉意。悄无声息的走到床前,我静静的欣赏着睡梦中的女人。
蒙上了一层黑暗给予的朦胧面纱的女人看起来很美,未施粉黛的她显得是如此清纯,很难想象醒来的她竟是那样性格的女人。
没有任何犹豫,我从裤子的口袋中掏出折叠刀,当刀刃展开的瞬间,清脆的声响似乎惊到了睡梦中的女人,她舒展的双眉皱了皱,眼珠不安的转动着。我等了十几秒钟,她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脸。
我有些好奇,不知道她醒过来后看到我站在她的床边,她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可能是困惑吧,毕竟我的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除非我主动拉下来给她看,否则她如何能看清楚呢?
当刀刃冲下、直直的插进她柔软的皮肤中时,我始终注视着她的面容,果然如我料想的一样,因为剧痛而睁开眼睛的她是如此的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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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辛雨推开院落的铁门,大步流星的走到黄粱和张牧的面前,两人站在院子内的一颗李子树的枝叶下,“死的人是你前妻?”
“对...”耷拉着肩膀的张牧轻声应了一句,看向地面的视线看都没看辛雨一眼。
王建仁急切的问道:“真的是那个王八羔子杀的?”
黄粱点了下头。
“靠!”愤恨的猛踹了李子树的树干一脚,枝叶裹挟着树上的毛毛虫噼里啪啦的掉落了下来。除了张牧之外的几人都骂着脏话躲到一旁去了,只有张牧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毛毛虫雨,像是忽然未觉一般。
“你给我老实点!”训斥了王建仁一句,辛雨看着张牧问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悲伤,你现在必须打起精神,知道吗?”
“我...我尽量。”
“很好,你先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你今天为什么过来,过来之后找你那位前妻——”
黄粱在一旁提醒道:“郑秀妍。”
“你找郑秀妍打算说些什么,你发现尸体的全部经过。把这些完完整整的说一遍,听清楚了吗?”
“哦...”张牧慢吞吞的应了一声,他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