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的人究竟是不是黄郎谁也不能打保票。张牧说看起来很像,但是又不是很像。这是他的原话,别问我什么意思。”
王建仁问:“我看张牧这人的表达能力相当不错啊,怎么,一到正经事上这丫的就歇菜了?”
辛雨耸耸肩,“毕竟是根据他的记忆而绘制出的画像,像不像也只是他的主观评测罢了。记忆这东西有多不靠谱,海莉有发言权。”
海莉平静的说:“比王警官的嘴还不靠谱。”
王建仁乐呵呵的说:“呵,精辟!果然是才女。”
黄粱出声问道:“辛姐,从警方的数据库中找出有高度匹配的人员了吗?”
“没有找出高度匹配的。”辛雨摇摇头,“匹配度最大的一个人百分之七十二。”
王建仁吹了声口哨,“呵,这不挺高的吗。话说这个数是咋得出来的?”
“问题这人还在监狱里服刑,除非他会瞬间移动,否则人肯定不是他杀的。”
“会瞬间移动还会乖乖的蹲大牢?”
“你闭嘴!”
正当辛雨打算大骂一顿的时候,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大脑袋。”嘀咕了一句,辛雨按下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面上说道:“是我,辛雨,啥事?”
手机传出稍有些失真的宋宁的声音,他说:“大体情况都打听清楚了。”
“男的女的啊?”王建仁迫不及待的问。
“死者名叫王桂兰,女,五十二岁,自从丈夫在两年前因癌症去世后独居至今,没有子女。”
“五十多了?这年纪不小了啊。是本地人吗?”
“外地人。住在雪岭街那片的平房里。”
黄粱惊诧的说:“那地方还没被拆掉啊?”
“暂时还没有。”
“住的地方真够偏的啊,再往前就是公路了吧。”王建仁嘀咕道,“寡妇失业的住在城中村里,心也太大了。”
“死者靠在食品工厂打工赚钱。”
“食品工厂是?”
“做盒饭。因为夜晚的工资要高一些,王桂兰通常都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大体上从半夜零点到早上五点,连续工作五个小时。”
王建仁说:“五个小时,这也不长啊。”
手机中传出宋宁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工作的五个小时中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全程站在履带旁工作。由于是在流水线上作业,想要上厕所的话需要提前一到两个小时申请。”
“我滴个乖乖,这么狠?”王建仁都是干脆,直接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我TM赔礼道歉。”
黄粱问:“这些情况你都是从哪儿打听到的?”
“死者的邻居,住在她隔壁的女人同样是在那间盒饭工厂打工,两人经常结伴骑自行车去上班。”
“这样啊...宋宁,死者已经遇害多久了?”
“至少超过三天了。”手机中传出了另一个更加娇柔的声音,黄粱立刻反应过来这是石若谷在讲话,“死亡至少超过八十个小时。”
“八十个小时吗?”辛雨眉头紧皱着说,“死因呢?”
“腹部要害处有刀伤,是失血过多而死。”
“凶器呢?现场有凶器吗?”
“还在寻找,”又换成了宋宁的声音,“目前没有发现任何疑似凶器的物品。尸体倒在房子的门前,应该是开门的时候被凶手正面捅了一刀。门锁上没有撬动的痕迹,行凶者很可能是用某种说辞欺骗到屋内的死者,让她主动开门。”
“死了都三天多了,这人的邻居就没想着过来看看情况?”王建仁问,“这可是一起上下班的邻居啊,也太冷漠了吧。”
“死者的邻居说她有隔着院墙喊死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