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M是啥啊?”一听线索二字,王建仁总算恢复了起码的理智,他走到黄粱面前,把黄粱手掌上沾着的一张名片大小的小纸片拿起来放在眼前查看,他小声读着卡片上的字,“海茵美容美发会馆...你给我看着玩意干嘛?这地方是洗下头的?”
“啥玩意?”
王建仁咳嗽一声,含糊了过去,“没啥...这啥意思啊?哥哥我可没闲钱去这地方理发消费,我平时去剪头的地方洗剪吹总共就十块。”
“现在还有十块钱的地方呢?不对,”黄粱摇了摇头,指着卡片说道:“这个名字你没有印象吗?”
“没有啊。”王建仁此刻的表情活像是个智力低下的白痴。
黄粱急切的说:“咱们几个小时前刚刚看到过这个名字啊。”
“咱们刚刚看到过?”王建仁显得比黄粱还要着急,他扯着嗓子吼道:“别TM打哑谜了,有屁快放!”
“我看是你脑子里面有屁!”黄粱用更大的声音盖过了王建仁的吼声,“王霞有这间理发店的会员代金卡!”
“王霞?”王建仁楞住了,过了几秒钟,他磕磕巴巴的问道:“这、这是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
“那就打电话确认一下啊!”
“好的,好的。”顾不上吼回去,王建仁立刻乖乖的掏出手机给同事打去了电话,让对方立刻去王霞的随身物品中找出那个淡绿色的卡包,确认一下其中是否有海茵美容美发会馆的代金卡。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慢吞吞的流逝,终于,王建仁手中攥紧的手机响起了铃声,他立刻接通了电话:“喂,有吗?有吗?有!行,我知道了,没时间跟你废话,挂了!”他放下手机看向黄粱,小小的眼睛中绽放出难以置信的亮光。
“你别这样看我,瘆得慌。”黄粱厌烦的说。
“行啊!梁子,果然可以啊,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王建仁一个健步冲了上去,跳起来用粗壮的胳膊揽住黄粱的脖颈,兴奋的发出猪吃食般的哼哼声,“这TM都能被人发现,你TM是火眼金睛不成?”
“松开我!”黄粱奋力推开脖子上的手臂,边咳嗽边翻着白眼说道:“谁让你们之前不仔细点?导致这张小卡片被漏掉了。咳咳咳...不过和王霞卡包中的代金卡不同,这就是一张广告纸片,你也用不着太兴奋,说不定陈玉茹从来没光顾过这间店,只是路过时偶然接了一张小广告。”
“倒也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的王建仁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纸片突然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没事,”他乐呵呵的说,“至少比一无所获要强。梁子,你是从什么地方把这张小纸片翻出来的?”
“不清楚,可能是那个盒子吧。”
黄粱瞥了眼方才被自己砸得东倒西歪的几个塑料收纳盒,盒子中的东西撒的到处都是,仔细一看似乎没什么正经东西,都是些介入垃圾和杂物间的无用之物,例如几把印着男科医院广告的塑料扇子,几个印着超市广告的小挂钩,还有印着洗浴中心广告的鼠标垫。
“你说陈玉茹往家里倒腾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吗?”王建仁皱眉问道,“又不能卖破烂换钱。”
“可能她和你性格差不多吧,出门不捡东西就算丢。”
“放屁!哥哥有你说的那样不堪吗?”
黄粱正色道:“有,这我还搂着说呢。”
王建仁一脸不服气的撇撇嘴,视线重新放回到卡片身上,说道:“海茵美容美发会馆,看来有必要去溜达一趟了。梁子,我看你正好也需要理理发了。”
“你能给我报销吗?”
“不能啊。”
“那就不需要理发。”黄粱看了眼房间内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塑料收纳盒,放弃了一一打开调查的想法,他知道王建仁能找到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