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每晚的噩梦中,它和那张猪头面具都会准时出现...”
“嗯...我还有一个问题,凶手是把那座钟带走了,还是说它也被砸碎了,被丢在您家中?”
女人并不确定的嘀咕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带走了吧,那群警察后来给我看的图片中没有那个钟的影子。”
“行吧。”
女人重重的叹了口气,委屈的发着牢骚:“那群刑警在确定我丈夫不具备作案时间后,就开始怀疑上我了。我知道他们一开始就提防着我,怀疑这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杀死王涛的凶手是我...这种想法真是太可笑了,他们难道真的以为我会将自己毁容,就为了掩盖杀人的行为吗?不!我宁可死也不想变成这幅像是怪物的模样!”
看着被气的浑身发抖的女人,黄粱真切的感受到了她此刻的愤怒和委屈,虽然这样想有些恶意,但在黄粱这名旁观者看来,王涛的死和被毁容这件事,明显是后者更让面前的女人无法接受。
“或许因为同是女人的缘故,华检察官始终相信着我,如果没有她的支持,我可能早就彻底放弃了吧。”
女人?华检察官?这几个词触动了黄粱脑子里的某根神经。该不会是她吧...黄粱在心中泛起嘀咕,不至于吧...
黄粱迟疑着问道:“女士,您口中的华检察官是不是一名长相漂亮但面无表情的美女?梳着单马尾,总是穿着一身毫无褶皱的制服?”
“你认识华检察官?”女人惊诧的望着黄粱。
“果然是华莹莹啊...”黄粱苦笑着回到道,“之前和她有过几次接触。”
“你家里也死人了?”
“呃...不是。”黄粱的嘴角在微微抽搐,“总之我算是认识她吧。”
“这座城市还真小啊。”女人感慨道,“没想到无意间碰到的陌生人,竟然存在着某种联系。看来这是老天爷的指引。”点了点头,女人看着黄粱问道:“我打算委托你帮助我调查这件事,你愿意接受吗?”
“可以啊。”黄粱点点头,“本事务所将竭诚为您服务。”
“那就好。”
交换了联系方式,黄粱才得知这位被毁容的委托人名叫陈静,她今年三十三岁,和黄粱的年龄相仿。
虽然是受害人的身份,但陈静所掌握的信息已经全部告知了黄粱,对于调查的最新进展她几乎一无所知。对此黄粱到并不感到意外,在案件被侦破之前,即便是受害人本人也通常会被排除在调查工作外,他们必须一遍遍的回答各方的问询,但提出的问题却通常得不到回应。
陈静离开后,黄粱立刻给华莹莹拨去了电话。似乎他的祈祷起到了作用,他的手机号并没有被华莹莹拉黑,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我是华莹莹。”
听到华莹莹略显陌生的清亮嗓音,黄粱下意识的坐直身子、挺胸抬头,像是上课溜号时无意中瞥到了窗户上显现出的班主任的脸。“是我,黄粱。”
“不认识。”
黄粱连珠炮式的说道:“喂!别挂电话!是我啊,黄粱,开解忧事务所的那名私家侦探,咱们之前合作过的。”
“嗯...私家侦探?你是那个被开除出警队的黄粱?”
“......我是辞职。”
“不用跟我解释,没事我挂了——”
“有事!当然有事!你听我说——”
“我没时间,你找别人去。”
“是陈静女士的事情!”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几秒钟,“陈静?你为什么会知道她?”
“她刚刚才从我这里离开。”黄粱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想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