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双开的厚重大门前,黄粱双手用力在门扉上推了推,历经上百年岁月沧桑的厚实大门纹丝未动,宛如一面永远不会被摧毁的坚实盾牌般矗立不倒。
“锁的好好的。”站在一旁的张芷晴弯下腰仔细打量着门上的锁,“看不出有被撬动过的痕迹。”
黄粱沉吟道:“嗯...看样子是。不过如果真的是‘时钟馆’外的人混进来把徐冷杀死的,十有八九凶手有这扇门的钥匙。”
张芷晴点头说道:“这种锁别看体格不小,其实还挺好对付的。”
黄粱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紧闭的门扉,沉思片刻后,他出声问道:“芷晴,你包里有胶带吗?我打算在门上贴个封条。”
“胶带?谁出门旅行会带胶带啊,真的是。”
“创可贴可以吗?”王东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东西能粘住吗?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张芷晴微微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片口香糖,她撕开包装放进嘴里快速的嚼了嚼,然后把软踏踏的口香糖塞进了两扇门扉之间的缝隙中。
忙完这一切后,张芷晴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拍拍手说道:“这下就可以放心了。不比贴胶带什么的靠谱多了?”
“确实可以。”黄粱虚弱无力的笑了笑,“王东,你过来帮帮忙。”
“啥啊?”
“出力气。”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黄粱和王东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把客厅内的摆设搬到大门前,用这些桌子椅子牢牢的堵住了门。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黄粱满意的点点头,抬头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就算有钥匙,也甭想轻松的从外面进来。”
“幸亏这栋建筑没有窗户,不需要考虑把窗户一并封上。话说...为什么这栋‘时钟馆’没有窗户内?这简直像是个戒备森严的堡垒...”张芷晴小声嘀咕道。
“可能是建造者注重隐私吧。”
“这可是一座小海岛诶,能有什么人需要防备吗?”
黄粱耸耸肩,“那就不知道了,这世界上怪人多得是,相对应的怪房子也多得是。现在几点了?呵,不知不觉都折腾一个多小时了。”
张芷晴看了眼时间,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才刚过十二点吗?我还以为都下午了呢。黄粱,你感觉累么?”
“有点。”
“我感觉身子好沉啊...”张芷晴轻轻甩了甩头,“不行,我想要回房间躺一会儿。”
“那就走吧。”
黄粱和张芷晴回到了‘一号房间’。原本黄粱还打算去‘四号房间’看看李桐的情况,不过放回自己的房间,他就立刻深深的被床铺吸引住了,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走向那张单人床,想要直接谁在上面。
不过张芷晴抢先一步。她直接占据了那张单人床,没几分钟就熟睡了过去,让黄粱又气又笑。那张床实在是挤不下两个人,迫不得已,困乏到极点的黄粱只能把房间内的两把椅子拼凑在一起,躺在这张并不舒适的简易床上对付对付。他很快就在无法抵抗的困意面前缴械投降、酣然入睡。
黄粱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在三点十七分,他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连人带毯子滚到了地上。
如果要用那个词来形容黄粱此刻的感受的话,头疼欲裂无疑是最为恰当的。强烈的倦意虽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但取之而来的是无法忍受的头疼,就像是有人把烧红的烙铁直接捅进了脑子里一般,黄粱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肿胀了起码两倍。
张芷晴还没有睡醒,躺在床上的发出节奏舒缓的鼾声。
“怎么搞的...”黄粱揉着后脑勺嘀咕道,“感觉像是被人用木棍偷袭过似得...”
正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