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烟,拿出一根后递给站在身旁的麻杆男。后者没有伸手接过去,一双几乎分不清睁没睁开的小眼睛注视着仍在缓步接近的黄粱。
“你停下。”麻杆男说。
黄粱放慢了速度,但没有停住脚步。“伙计,能给我一根烟吗?幸好地下有你们两位在,不然我可能被吓死。不怕你们笑话,停电的一瞬间,我叫的别娘们还娘——”
“停下!”
面对麻杆男的厉声呵斥,光头似乎比黄粱还感到惊讶。他身体一哆嗦,嘴里刚点燃的烟轻飘飘的掉在了地上。咒骂了一声,光头男用脚后跟把那根烟碾碎。
“你小子是干嘛的?”即便光头再迟钝,同伴的紧张也感染到他了。
黄粱叹了口气,神情无奈的耸耸肩,小声嘀咕道:“就知道得来这么一出。反正最后的结果不会改变,就不能走个流程吗?”
“你TM嘟囔什么呢?”
黄粱慢悠悠的向两人走去,低着头、弯着腰,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也不想多费力气,你们俩要是乖乖的躺下,咱们是不是都省事?”
“我艹,这人是TM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光头啐了口痰,下意识的后退半步,让自己的同伴顶在前面。
黄粱仍在自说自话:“人生啊,有时候就是这么虚无,选择和努力究竟那个更重要呢?分人分事吧,话不能说的太绝对。”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麻杆男恼怒的向走到面前的黄粱伸出了手,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
“没什么。”黄粱抬头冲他微微一笑,“还是干什么,分散你的注意力呗,白痴。”
“你!”
黄粱没能听到麻杆男之后想要说什么,一甩棍捅过去,黄粱毫无犹豫的按下了电击按钮,麻杆男像是被击毙的长颈鹿一般,哀嚎着躺倒了。
光头男愣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他瞪着黄粱,黄粱玩味的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几秒钟。光头男毫无征兆的捂着肚子弯下腰,嘴里嘟囔道:“诶呦喂,我TM肚子疼。”
“甭来这套。”黄粱笑着给他也来了一棍子,让这对昏厥过去的同事肩并肩躺倒在水泥地面上。“真是一副相亲相爱的有爱画面呀。”注视着已经不再颤抖的两人,黄粱满意的点点头。“行了,剩下的问题就是这扇门了。”
好在面前这道墙壁没有挡住黄粱前进的脚步,他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一个被伪装起来的把手——在墙壁上挂着的装饰画后,朱爱东把手,面前这道不起眼的墙壁缓缓的滑向一旁,露出墙后的真面目。
一扇门。
“好吧,又是门。”黄粱无奈的张开双臂抱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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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倩依靠着树干休息。
似乎没有她出场的必要了。至少暂时还不需要,黄粱没有发来求助的短信。她打算在这座林子中休息片刻,再决定是立刻去那座工厂打探情况,还是说等到后半夜再去。
欧阳倩更倾向于后者,这一天奔波劳顿,她需要一点点喘息的时间。
从她目前所在的位置隐约还能看到那栋大房子的轮廓。看来还没有恢复电力,这栋房子一片阴影所笼罩。
烟雾几乎已经看不见踪影了,相比那场虚张声势的‘火灾’已经被扑灭了吧。想到这里,欧阳倩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想到自己花五十块钱让那位壮实的大姐喊出‘着火了’这三个字,她就顿感荒诞。
直到此刻,她也不清楚把黄粱牵扯进来究竟是福是祸。一开始的时候她对此十分抗拒。倒不是说不相信黄粱的能力,这个男人已经无数次的证明他值得信赖,但这毕竟不是他生活的世界。虽然他之前也曾有意无意的闯进过这片黑暗森林中,但被动涉及和主动接近毕竟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