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懂吗?我没有杀人!”
吕金华喷出的唾沫星子弄得黄粱满脸都是,他厌烦的一把将吕金华推开,用了抹了把脸。“我听力没问题!你不用着扯着嗓子吼!”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
“是我吼的声音大还是你吼的声音大?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你有病啊!!”
“你有药——”
“行了,我看你们两个都是神经病。”辛雨一举盖过了黄粱和吕金华两人的音量,“黄粱,你给我闭嘴!还有你,吕金华,你说什么?人不是你杀的?那是谁——”
“一定是他杀的!对,这就说得通了,一定是给我写信的人杀的!”吕金华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狂喜’一次来形容。
“给你写信的人?什么意思?”黄粱狐疑的看着他,“临时编造的谎话可经不起推敲。”
“是真的!我随身带着那人给我的勒索信,你们看!”吕金华从上衣内侧的口袋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辛雨走过来一把抢过去,黄粱伸着脖子和她一起读纸上的文字。趁着这个功夫,吕金华滔滔不绝的解释着:“这封信是我六号下午第一次看到的,被伪装成一份普通的快件,被我的秘书从前台取过来放在我办公室的桌面上。我讲封皮拆开后,发现里面不是文件或合同,而是这样一张写着匪夷所思文字的信。把这张纸读完之后,我吓得好久没缓过神来。”
看过了信上打印出来的文字后,黄粱相信吕金华不是在危言耸听。这算是一封中规中矩的勒索信,大致内容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我看到你杀了吕伟亮那个老家伙。
“有人目击你杀人的经过了?”辛雨抬起头对吕金华问道,由于意外和疑虑,她的两道眉毛都快拧到一块去了。
“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
“难不成案发当晚,在被害人居住的那栋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存在?”黄粱自言自语道,“应该不会吧,如果真的有人的话,警方应该早就调查出这人了...”
“我一开始之所以被吓坏了,是因为我清楚那天晚上那栋房子里没有其他人。”吕金华打着哆嗦说,“在进入我叔叔住的那栋房子后,我特意一间一间的查看过。我打定主意,一旦发现有其他人的话,我就立刻终止计划,谎称不放心我叔叔的状况,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你把每个房间都看了?”
“所有的房间,卫生间和厨房,甚至地下室和储物间我都查看了一遍。”
“没有任何发现?”
“没有。”
“那这还真是...”黄粱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确定那栋房子里面没有其他人后,我来到二楼我叔叔的房间。”吕金华回想着自己杀人的经过,声音沙哑而轻微,眼神中满是恐惧之色。“他果然没有锁门。我走进他的卧室,那间充斥着老人味儿的房间。一道细微的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床铺上照亮出一个小小的光斑...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好像扑到床上,压住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然后举刀、刺下,机械的重复着。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出声音,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我可能是忘记了呼吸,所以在力竭之后才会那样大喘气吧...”
吕金华沉浸在杀人的回忆中,无法自拔,黄粱没闲心照顾他的心情,催促道:“然后呢?你杀完人后发生了什么?”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现场。”吕金华面无表情的回答,“我戴着手套和帽子,只要不在我叔叔的尸体上留下痕迹就不会出大问题,毕竟那栋房子我平时经常出入。不过我还是把那间卧室彻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