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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晴天。”黄粱回想道,“我想黑暗应该是因为我在医院碰上的那场停电吧。”
“你在医院还碰上停电了?我怎么不知道?”
“男卫生间停电了。”
张芷晴耸肩说道:“哦,男卫生间呀,这地方是我认知中的盲区,不做评价。”
黄粱无奈的露出一丝微笑。
“至于你梦到的绿光...这我还真想不出来合理的解释。”张芷晴蹙眉凝思,“会不会是紧急通道指示牌上亮着的绿光?”
“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绿光。”
“你对这个颜色情有独钟?”
“不喜欢也不讨厌吧。”黄粱耸耸肩,“只要不是帽子的颜色,我都还能接受。”
“啧啧啧,既然如此,你还不对我好一点?”
“是是是,用我喂你吗?宝贝。”黄粱用筷子架起一只小笼包
“人家要嘴对嘴的喂~”
“一边玩去。”黄粱一口把一整只小笼包吞了下去,几乎没怎么嚼。
“不识抬举。”张芷晴撇撇嘴,不经意的看到了黄粱手腕上的那块机械表,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小家子气,和你戴的表一样!”
“我这表怎么了?”
“一千多。”
“是一千多没错,而且这还是你送给我的。”
“是吗?是我买的吗?”
黄粱翻了个白眼。“不然呢?我怎么可能狠心花一千多买快表?看时间的话还是手机更准。”
张芷晴无语的看着他。“你呀,抠死算了。一千多的手表连入门级都算不上好吧。”
“我就是一穷人,不,我连穷人的标准都称不上,穷玩车富玩表,我开的还是一辆甲壳虫呢。”
“切,你花在那辆小车上的钱都够买一台顶配版的特斯拉了。”张芷晴没好气的说,“你那是有病,乐意为了一辆甲壳虫花钱。”
“没错,但是如果用几十万换来一块戴在手腕上的手表,我才会觉得我是真的有病。在自己的手腕上带一辆车?就不怕压马路的时候手腕被人砍掉吗?”
张芷晴吐槽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而且戴着几十万手表的人会闲的没事去压马路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戴着某个人送给我的一千多的机械表,还成天当个宝贝稀罕着。”
张芷晴脸颊一红,试图转移话题:“曹铭对他小舅子是真的大方,那块表八十多万呢。”
“啥?”
“曹铭送给欧阳晓军的那块手表,市场价八十多万呢。”
“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他们这种级别的人要是戴假表的话,一旦被戳穿也就社会性死亡了。”张芷晴若有所思的说,“十有八九是真的。”
“一块表就八十多万?”
“上千万的都有呢,你也说了,穷玩车富玩表。”
“......行吧。”黄粱摇着头说道,“这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那些花上千万买手表的人真的会戴着出门吗?心里不会感到七上八下?”
“前段时间不是出过一新闻吗,有一个外国歌手把一块几千万的粉钻通过做手术的方式镶嵌在自己的脑门上,就是二郎神的造型。”
“这人作死啊?活腻歪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要是有那么一大块粉钻,我肯定不会选择镶在脑门上。”
“行吧...”黄粱不知道该作何评价,“我就是一没睁开眼的土鳖,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哈哈,努力吧,少年,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你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比如说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