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
这期间黄粱几乎每天都会和王建仁聊上几句,想要获取刘惠文一案的任何最新进展。
没有任何进展。
警方的调查工作没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嫌疑人名单上的一个个名字被划掉,很快就到了无人可查的窘迫地步。
找不到明确的方向,让调查组中的每一名警员都感到有劲儿使不出。用王建仁的话来讲,要么成天开会讨论案情,要么所有人都外出寻找线索,像是一群没有头羊带领的羊群一般,盲目而不知所措。
黄粱也只能干着急,帮不上任何忙。他一直在苦苦思索如何才能破解王浩然准备的不在场证明,如何才能找出他杀害刘惠文的动机。后者他隐约中已经有了想法,但是前者,他想破脑袋仍无济于事。
要么王浩然在说谎,要么马明明和王浩然一起在说谎。黄粱的直觉告诉他,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正当黄粱苦苦思索、钻牛角尖的时候,张芷晴帮助他解决了这一难题。
“黄粱,你忙啥呢?”张芷晴推开事务所的大门冲进客厅的时候,黄粱正躺在沙发上第956次试图破解王浩然的不在场证明,他脸上盖着一本厚厚的书。“你这是睡着了吗?”
“芷晴,你回来了?”把书从脸上拿开,黄粱抬头看向她,“今天是健身操?”
“对,健身操。”张芷晴把健身包随手丢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坐在黄粱身旁,两只手抓住他的头,一双惊艳的大眼睛中满是兴奋之情,“黄粱,我想到一种可能!”
“你想到什么了?”黄粱轻轻挣脱开,茫然的盯着头上的天花板,“如何让豆眼少吃一点?”
“不是,王浩然伪造不在场证明的手段!我想到一种可能。”
“啊,是王浩然伪造不在场——什么?!”黄粱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直了,双眼由于惊讶睁的像是十五的越远,“你在信口开河吧?”
“不信拉倒。”
“信信信,怎么可能不信。”黄粱赶紧一把拉住张芷晴的手臂,让她重新坐回到沙发上,“赶紧说说,全天下最聪明的美少女。”
“这话我爱听。”张芷晴得意的一笑,“是这样的,我今天不是去健身房跳健美操嘛,虽然报这个班有点后悔,但钱都花了,总不能浪费——”
“可以说重点吗?亲爱的?”由于着急黄粱的嘴角在微微抽搐,在这种状况下还得时刻保持微笑,他感到脸部肌肉有些僵硬。
“你着什么急?”翻了个白眼,张芷晴丝毫不顾及黄粱急的想要咬人的事实,慢条斯理的说,“我和赛琳娜——这名健身教练还是很会起名字的——在运动的时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闲天——”
“芷晴,你能不能——”
“不能!要么你把嘴闭上,要么我就把嘴闭上。”
黄粱悻悻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乖~”张芷晴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下黄粱的额头,“你也知道,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聊得话题就那么几样,要么是衣服包包首饰化妆品啥的,要么就是八卦。我和赛琳娜聊着聊着就料到了娱乐圈最近发生的大瓜。”
黄粱强忍住出声打断的冲动,心中已经把这个闹人的赛琳娜翻来覆去骂上几百遍了。
“你应该还记得吧,黄粱,我和你提过一嘴的,前些天娱乐圈爆出来最大的大瓜,就是黄文奇未婚生子的事情。”
黄粱茫然的摇摇头。
“你忘了?男人真的是不靠谱。”
忍下反驳的冲动,黄粱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是火急火燎的急切。
“黄文奇这事儿吧,要我说用不着上纲上线的,身体是人家的,她想要给谁生孩子就给谁生孩子,反正轮不到其他人来指手画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