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在欺骗咱们这些老同学身上得手的啊?”黄粱不禁眉头紧锁,“类似的事情只要发生一次,不是应该所有人都会提起警惕吗?”
“老黄,你这就说错了。”杨森一本正经的说道,“正是因为咱们都是老同学,所以石雄这孙子才能得手。首先咱们的感情基础不错,是步入社会前认识的朋友,本能的警惕性就低。”
黄粱赞同的点点头。
“其次呢,咱们平时难得见一次面,大部分一年都不联系一次,都忙着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哪有闲工夫顾忌其他人碰到了什么破事。”
“倒也是...”
“最后呢,石雄这孙子摸透了人心。老黄,要是你被石雄这孙子狠狠耍了一回,你会逢人便说吗?有些人会闹得满城风雨,但是大部分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到处嚷嚷这种事只会让被骗的人看上去更加愚蠢。”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黄粱不由得连连苦笑,“人人都爱面子啊。”
杨森骂着街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倪梦佳她第一个站出来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我们这些受骗的傻子可能还都被蒙在鼓里呢。哪成想石雄这孙子就可着咱们这帮高中同学骗,TM的,能骗的几乎都被他骗了个遍!”
“石雄做的太过分了。”
“这孙子早晚倒霉,像他这种捞偏门的没几个能得善终的。”杨森恶狠狠的说,“哥们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我看他还能蹦跶多久!”
黄粱笑了笑,没吭声。
“倒是你,老黄,最近注点意,你刚才可得罪石雄了。”
黄粱心中一颤,不动神色的说:“不至于吧?我就怼了他几句。”
“你可得打起精神,哥们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杨森一脸严肃的说,两个肉嘟嘟的脸蛋子耷拉着,莫名的有些好笑,“我和他一起做过生意,知道这孙子的性格。他TM是我见过最小肚鸡肠的人,别说你言语上侮辱他了,就算是你无心之下的冒犯,石雄也会狠狠的整你一顿。”
“是吗?”
“我就亲眼见过一次,还是几年前的事儿。有一回我去他公司找他,他的一个女助理照例给我和他端了两杯泡好的茶水。那杯茶的水温的确有点高,但这也不至于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儿直接扇人家小姑娘耳光吧。TM脸都给人家扇出手掌印儿了。弄得我当时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后来想想,他TM也是故意在敲打我,这个王八蛋...”
“行吧...石雄这人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黄粱原本放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碰上这种不讲理的,还真是不好对付。”
“谁说不是呢。你要还是个刑警的话,他肯定不敢对你动心眼子,问题你换工作了啊。”杨森好奇的打量着黄粱,“对了,问你个事儿,老黄。”
“你说。”
“我前两天丢了一条萨摩,你能帮我——”
“不在本事务所提供的服务范围内。”黄粱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和杨森又闲聊了一会儿,他挪着庞大的身躯上楼睡觉去了。大概在十点半左右,一楼的客厅中就只剩下黄粱一个人。想了想,他迈步走向位于地下的活动室。
推开门走进活动室,黄粱隐约听到了音乐声从一扇紧闭的房门后传出,他记得倪梦佳介绍过,那扇门后是家庭KTV。握住门把手一转,黄粱推门走进了室内。深红色灯光下是倪梦佳、张芷晴和王旭梅三个兴致勃勃的女人,见到黄粱的身影,正手持麦克风尽情放喉高歌的张芷晴止住了高音,兴奋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们干嘛呢。”黄粱不禁捂起了耳朵,这方面的音乐声震得他耳膜疼。
“来一曲啊!”倪梦佳把放在茶几上的麦克风捡起来丢给了黄粱。
“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