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接着讲述:“我很轻松的就进入了明德楼里面。那栋大楼由于没有供暖的缘故冷的很,即便我当时出了一身汗,还是觉得阴风阵阵。一想到这栋大楼内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内心的激动之情就减弱了不少。”
“可以理解。”黄粱说,“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也渐渐从激动到停滞思考的狂热状态中恢复过来。不过距离立地成佛还远着。”
“对,还远着,当时我满脑子想的不是应该直接回家睡觉,把这些破事都丢在一旁,我担心的是徐萌萌她一个女孩子该如何进入到明德楼内。我甚至还庆幸自己早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或许可以帮助她进来。”
“彰显绅士风度的好时刻。”
“我那时候脑子里想的可和绅士风度这四个字完全扯不上关系,或许能勉强和前两个字扯上关系,谁知道呢。”张伟自嘲的笑了笑,“总之我独自一人在那栋明德楼内——”
黄粱问:“你确定当时那栋教学楼内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张伟在回答前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嗯...我觉得应该就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我没有听到有任何响动声。对,我当时还因此瑟瑟发抖。”
“好的,你继续。”
“后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按照那封该死的信上的指示,来到明德楼的五楼走廊。信上没有说的更具体了,只是让我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务必准时来到明德楼的五楼。”
“你来早了。”
“对,我来早了。”张伟虚弱的一笑,“我TM根本就不应该来,M的,现在回头看看,这事儿太TM的可疑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上面所有的字都是TM打印出来的,一个手写的都没有——竟然就把我大晚上的弄到一栋莫名其妙的教学楼里,我TM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莫名其妙、最无可救药的SB。”
“好了好了,说这些都没什么意义。”黄粱淡然的语气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而且他明知道这一点,“你不是第一个因为用下半身思考而锒铛入狱——”
“入狱?!”
“——的男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黄粱平静的说,“继续你的讲述。”
“......你似乎毫无同情心。”张伟摇了摇头,问道:“你有烟吗?给我来一根。”
“你运气好,平时我都不会带着烟。”黄粱不会告诉张伟的是,他身上的这包烟是在得到陈晓军警官的首肯后,他先出门去买的。
深深的吸了口香烟后,张伟整个人明显放松了不少,黄粱耐心的等到他吸到第二根烟,他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讲述:“我一直老老实实的在五楼的走廊内等待徐萌萌的出现。好吧,也不算是老老实实,我一直在楼上楼下的溜达着。”
“闲不住?”
“嘿嘿,其实我是打算去楼上楼下的教室内找找看,有没有谁留在客厅的坐垫啥的。”张伟猥琐的笑着,“我说了,明德楼实在是太冷了,我担心要是不做点准备的话,到时候真刀真枪的,可能会冻感冒了。”
黄粱无语的看着他,不知道该为这位大哥的机智喝彩,还是该为他的好心态鼓掌,心态真的是没的说。
“你找到了吗?”
“没有。”张伟并不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有帮助的,一方面确实打发了时间,另外还可以让我一直保持身体出汗的状态,不至于太冷。”
“可以。”
“我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两点五十几分。”张伟说,“然后我就觉得肚子特别不舒服,较着劲儿的疼。”
“你这人还真是...关键时刻拉胯啊。”
“谁说不是呢。”当时我心里那个气啊,你说肚子疼早不来晚不来,非得TM的眼看着到时间了,它找上门开了。一开始我想憋着,至